第7部分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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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声音这么好听。
欣喜能冲刷疼痛。
“濛濛乖,我没事儿的。”
年幼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被桶伤的严重性,他吃力的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学着母亲去世前的样子安慰她。
院长赶来的时候,被吓得心跳几乎停滞。
两个孩子死死地抱在一起,狼狈,浑身沾满了血。却仿佛连体婴,再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仿佛做了很长的梦,吃力地睁开眼,以濛发现自己是哭醒的。
枕头很湿,上面沾着未干的泪痕。
☆、体贴细心:他竟然懂她
“感觉怎么样?”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
以濛一怔,克制住了将要流出眼眶的清泪。
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牀单,她心下立刻明了,这是在医院。
“四。。”艰涩的喉咙,撕裂般就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恐慌,惊愕。
只一。夜。间,她竟然又不能说话了。
双手按在喉咙上,任凭她再怎么努力,终究徒劳。
桎梏住女孩儿颤抖的肩膀,祁邵珩让她镇定下来,“扁桃体出血,伤的太厉害,失声只是暂时的。”
女孩儿抬眼,脸上的苍白稍显缓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失态略微懊恼,她将脸转到一侧,不再看身边的男人。
昨晚因为以濛身子虚,药量不敢下得太重。凌晨的时候,护。士来挂了新的点滴,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要输完了。
到了拔针的时候,护。士小心翼翼地蹲在病牀边,看了一眼以濛,发现她无大碍才低头去拔针头。
手上的医用胶带刚刚撕开,以濛的脸就被一只手推着转向了另一边。
怔愣间,只听耳边传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别看。”
以濛被祁邵珩强制扭过头,微微晃神。
“好了。”
护。士开始收拾医用托盘,她脸侧的长指才移开。
等以濛转过头,发现手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有输液的那一处覆着一张透气性创可贴。
第一次输完液拔针,没有那么狼狈,她还是惊讶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血管太细的原因,以濛以前输液拔针,总是流很多血,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