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你无关。”
“我不介意在公众场合逼问你。”虽然是三更半夜,但号称不夜城的拉斯维加斯还是人声鼎沸,塔内仍有不少欣赏夜景的观光客,且以情人居多。“更不介意用任何手段。”他特别加强手段二字,是提醒也是威胁。
“有没有人说你是恶棍。”她恨恨地咬牙道,乌眸凝集火光灼亮射向他。
索靖将她铜制在透明玻璃观景墙与自己之间。“很多人说我是恶鬼。”言下之意指她的形容只是小儿科,根本不够看。
“你的伤呢?又是谁造成的?为了什么原因?”她不管他是否介意,是否会生气,抬起左手拨开他的头发让他右脸露出,只一眼,她便后悔让自己再度看见他的石脸。
那是自浓眉划过右眼直达颧骨的一道肉红色伤疤,毁了他出众的脸也毁了他的右眼视力,却振动了她、狠狠敲下她冰墙一角。
她以为再看见时不会有任何反应,可现在仍是震撼,不由自己地震撼。
索靖在任由她静静盯视自己那道时日已久的旧伤,这是他第二次让她看见这道伤痕,理由何在?只为他要看她凝视这道伤痕时的神情,震撼且……痴迷。
震撼是可以想见,但痴迷——尤其又是她不自知的表露,他想知道原因。
“看够了吗?”他问,没有出手拉下她勾住刘海停在耳边的素手。
“谁伤了你?为什么伤你?”问出口才知道在不自觉中受诱惑的人是自己,要收回,话却如泼出去的水。
她咬着下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头一遭,尴尬的感觉涌上心头,恍如回到年少青涩时的困窘单纯。
年少青涩!
这四个字像一把刀狠狠捅迸她心中旧伤,她瑟缩地收回手转过身背对他。
不该想起的,她怎会容许自己想起过去那一段!天真!愚笨!荒谬!仇爱在心底狠狠扒开尘封已久的旧伤,狠狠的让它再度流血、流脓,痛醒自己。
她成功地做到了,当索靖问及她怎么了的时候,她冷淡的回答与平日专司如何挑弄男人的仇爱一模一样。
“我只是在想,该如何让你拱手送上靖城。”她双手主动勾上索靖,在他颈背敏感处轻揉,脸颊贴上他胸口。“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爱江山爱美人。”
索靖眯起唯一能视物的左眼,垂下焦距专注于她闭眼贴紧他胸口状似陶醉的表情。
他会信她现在的表情才有鬼!三岁小孩都看得出她做的姿态,她分明只是想转移话题。
索靖将她推离自己身上,撂下话:“完美的谎言不可能存在于世上,你再如何造假也无所谓,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有破绽可寻。”
留下被他的话震慑在原地的仇爱,索靖像没事人似的独自离开。
她必须结束这任务,不能再继续下去!仇爱心里闪过这股强烈的念头。
她有预感,不能再让自己站在索靖面前!他和她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点,虽只能感觉而不能清楚知道,但冲着这份相似,这任务不能由她执行。
男人和女人不该有相似处,如果有——她震慑地打了个冷颤,不愿意说出答案却已了然于心,如果有——那叫作契合!
一瓶烈酒、一只酒杯、一轮弯月、一室暗然、一个人将索靖拉回一段过往记忆——为了避开担任黑街管理者的可能,他子然一身选择来到适合他专长的赌城过他赌徒的生活。
也许是黑道待久了,身上难免沾染黑道肃杀之气,即使极力避免仍无法根除麻烦事自动找上他的困扰。
来往优游于各家赌场之间,他索靖只是个屡赌屡赢的赌徒,不赢大把钞票只赢能满足生活所需的数额即可,他是赌徒不是钱奴,渴望的是赌桌上勾心斗智的刺激而非金钱数目的增加,他以为应该可以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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