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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當了十幾年被家人寵愛的小公主,一夜之間就要習慣家人全部遇害自己孤苦伶仃的過活,做了二十幾年的健康人,卻要用五個月的時間去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癌,這世上沒人愛我,我便用錢砸來了你,讓陌生卻也溫柔的你來送我最後一程。
因為中午耽擱的太久,朝霧晚上加了幾個小時的班才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夜裡九點多了。
她開車進入前院,意外的發現,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
朝霧有很嚴重的神經衰弱,晚上睡覺時聽不得一點兒動靜,因此家裡請的都是臨時工,幹完活兒立刻走,夜幕降臨時,偌大的別墅往往只有她一個人孤冷的身影。
以往回家,這富麗堂皇的別墅就像一座死城一般,安靜的躺在夜幕里,漆黑孤寂,一如朝霧今後的人生。
可今日,燈卻亮著,燈光點亮了夜幕,孤冷的死城裡像是有人在等她。
想到這裡,朝霧忍不住自嘲的笑了:怎麼可能會有人等她?
肯等她的人,早就在十年前就已經全部上天堂了。
現在除了死神,沒人會等她。
朝霧猜是鐘點工走時忘記關燈了,於是便不再多想,照例在車庫停了車,然後拎包進了屋。
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屋,朝霧隨手把包扔到了鞋柜上,正欲換鞋,身體突然一僵,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般猛的轉身向沙發處看去。
客廳的沙發上,霍司辰緩緩放下了手裡的報紙,冷眼看向朝霧:「終於捨得回來了?」
第9章 修羅場
結婚三年,霍司辰踏進這棟別墅的次數屈指可數,可如今他卻高高在上的質問朝霧:終於捨得回來了?
朝霧覺得諷刺。
「這話應該我跟你說吧?」朝霧站直了身體,以同樣冷漠的目光與霍司辰對視,「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霍司辰冷峻的眉下壓:「你心知肚明。」
這真是高看朝霧了,這個男人的所思所想,朝霧從未猜對過。
而現在她也懶得猜了,於是直接不再理睬霍司辰,彎腰換鞋。
然而剛脫下高跟鞋,霍司辰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個男人是誰?」
朝霧握高跟鞋的手一僵。
真是稀奇,霍司辰居然對她身邊的人起了興趣。
朝霧沒有立刻回答,她慢條斯理的換好了鞋,然後直起身,端足了氣勢,這才緩緩開口:「霍司辰,我有問過你你和姜綿綿的事嗎?」
霍司辰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問的還少麼?」
朝霧一愣,這才想起剛結婚那段時間,正是她最患得患失的時候,她明著問,暗裡查,沒少拿姜綿綿的事兒跟霍司辰鬧。
但後來,隨著霍司辰對她越來越冷漠,她逐漸也就不再問了。
只是沒想到,後兩年的沉默卻始終遮掩不了新婚第一年的浮躁,他從不記她的好,她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那麼的可笑。
心臟一寸寸結冰,可朝霧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波瀾。
畢竟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有什麼事請能比死亡帶來的波瀾更大?
她面無表情的看向霍司辰,一陣見血將了他的軍:「可你有跟我解釋過嗎?」
這次,僵硬的換成了霍司辰。
「沒有。」朝霧知道他不會回答,於是她代替他回答了,「你一次也沒解釋過。」
說到這裡,朝霧笑靨如花,美目波光流轉,將所有的譏諷與嘲弄如數還給了對面的男人:「你當然可以質問我,但我不欠你任何解釋。」
她火力全開,不再給這個男人留任何的顏面。
一如這個男人不曾給過她任何溫情。
霍司辰劍眉下壓,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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