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家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于是秀就又求了队长,想利用场里的空地种种杂粮,队长点点头默许了,队上其他的人是享受不到这种优待的。在那个年代有权就能决定一切,普通人的生活都是一样难过,哪一家不是过得很清苦,有时领导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队长很希望能够每天秀都来求他,他可以近距离看看秀。只要秀站在他的跟前他那弯着的腰才会伸直,眼睛一时一刻不离开秀的胸脯,看着她一起一伏,真想扒掉秀的衣服,看过够。秀通常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时,总是低着头,望着脚尖,不敢正视男人们的眼睛。男人们单单就喜欢女人这种羞羞答答的样子。秀感觉到队长鼻孔的气流变粗了。清了清嗓子说:“那谢谢队长,那我走啦,您要是要酒就支一声,我给您送来。”

“你去吧。”队长临转身时还要回头看一眼秀,心想这个女人迟早是我的裆下之物。

秀得到许可就在水库边开始开荒地。果园场的土壤较为特别,雨天黄泥巴粘一脚,丢也丢不掉;晴天黄土硬得挖都挖不动。秀每天放工以后,就会拿起锄头挖上一个小时。冬天一直没有下雨,天一直是干冷干冷的。地挖得很慢,没有什么进展。地里的丝茅根长的很茂盛,挖一小块,就会挖出一大堆丝茅根,孩子们都抢着拿去吃,因为它很甜。

家里的劳力只有大儿子海滨能够帮上忙,他每天一放学就放下书包,帮妈妈挖地。秀的大女儿就负责做饭,通常是秀将一家人要吃的米事先准备好,晚上都是吃稀饭,加早上在队食堂买的馒头,一碟咸菜,一餐就这样解决了。大女儿海曼回家以后将锅里的水烧开,再将米到在里面煮开,米也松散,再小火煮,一锅粥就熟了,盖上锅盖。到全家人吃时稀粥也变成干粥。全家人呼呼啦啦来个底朝天。三儿子海天和小女儿海莲就帮秀将土里的丝茅根理出来,两孩子边理边吃,满嘴是土。秀也没有心思管得了那么多,一个劲挖,每一锄头下去振得秀的骨头都要散架。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秀只穿着单衣。

第三章 酒女人(3)

挖了一阵子,秀的腰酸得厉害,她用手扶着腰,好不容易才伸直,回过头看看自己今天挖了只有一米左右,两个孩子干脆坐在地里,满身的土,旁边堆着大堆的丝茅根。秀便叫道:“海天、海莲回家去,看看姐姐饭做好没有?”两孩子听可以吃晚饭,一溜烟就跑了。秀又看看大儿子说:“海滨,也别挖了,你手都起泡了,再挖等一下手连字都不能写。”海滨毕竟懂事,还低着头挖。这孩子言语少,他可能懂得妈妈的辛苦,读书又很用功,帮做家务又是不错的帮手,秀很是疼爱他,自己的男人不在家,也只有靠他来帮帮自己。

冬天的天黑得早,转眼功夫,最后一丝晚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股寒风吹过来,秀打了一个寒颤,她拢了拢吹散的头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起脱在旁边的衣服,用手使劲地拍打着。海滨也停止挖了。望着近在咫尺的妈妈,说:“妈,爸爸什么回来?”秀最怕孩子们问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脱离关系,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海滨,你爸爸在很远的地方,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妈,你每次都是这样回答我。”海滨很不高兴,拿起锄头,头也不回往家里走。晚风中的秀很木然,自己确实每次都这样回答孩子们,也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向他们解释,只有一次次受到孩子们的质问,又一次次搪塞过去。我又向谁诉说我需要男人的苦呢?

“妈,吃饭啦!”大女儿海曼在叫。

“知道啦。”

回到家,孩子们围坐在饭桌旁,等着妈妈一起吃饭。孩子们的眼睛一个个盯着桌上的馒头,只要妈妈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去抢自己看中的馒头。孩子们永远是那么开心,永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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