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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等奋力杀敌,伤重不支,才昏迷睡去。”

五皇女站在一旁沉声问道:“你们还剩几人?来路可曾封死?”

丁果惨笑道:“我们进入密室的道路已经封死,密室内能暂时镇住毒性的药材有限,属下已经给周将军服用。除了属下伤势较轻还能支撑到现在,其余进入密室地人都已经毒发身亡。”

丁果一边笑着嘴中已经开始渗出乌黑的血水,神智也越发恍惚,挣扎着又说了一句:“敌方很可能是天剑宗的人,周将军的毒伤不能再拖了……”话还没说完她便气绝身亡。

妫秀跌跌撞撞扑过去仔细查看,丁果早已是伤毒发作,能活到现在应该是全凭着坚强毅力支撑,如今得遇自己人精神一放松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妫秀将丁果放平在地,帮她合上双眼,神色中涌起悲伤,连连叹息不止。

丁果一提到天剑宗,妤卉顿时想起,那个钱掌门难道就是曾经毒害秦思羽的钱保旭不成?从某种意义上讲,妤卉完全可以认为钱保旭是杀父仇人。天剑宗应该是为宣国效力,这样看牟头领是宣国的谍报人员的可能性最大。宣国人妄图南侵,处心积虑要杀周将军不足为奇,那么五皇女在其中又是充当了怎样的角色呢?

按照目前的情形推测,五皇女可能是详装卖国诱使牟头领带人来到北苑,可是牟头领背地里又请动了天剑宗地掌门亲自出马助威。而此地守卫郭统领不知为何叛变,里应外合先一步将外敌引入,把周将军等人逼入密室自保。

当初牟头领的疑问同样在妤卉心中回荡,五皇女究竟是用怎样的理由能骗得宣国人不顾危险潜入北苑为患呢?妤卉隐约觉得其中有什么重要地地方被她忽略,脑子里模模糊糊浮起一层轮廓,却在当下紧张的气氛中无暇仔细探究。

五皇女面色凝重,语气却十分镇定地吩咐道:“妫秀,周将军地伤势治疗交给你了。妹妹和阿黎,请你们四处搜索看看这里是否还有药材或饮食,咱们恐怕要在此停留休息一段时间。咱们来地那条路是唯一的出路,现在有天剑宗地人虎视眈眈很难冲出去。不过我上山前早有安排,如果我这边断了消息,或者宅子里出了问题联络中断,圣上的援军就会赶到。天剑宗的人武功再高人数毕竟有限,不足为患。”

妤卉没有其他更好的建议,反正不让阿黎卖命冲出去送死就好。留在山洞中等待援军不失为一种稳妥的方法。就是不知道援军能否及时赶到,万一天剑宗的人真的懂机关,强行向密室攻入,她们恐怕真的是无力自保。

妤卉和阿黎将所有家具和角落翻了一遍,收集到一些点心和清水,药材只有普通内外伤常用的几种,并没有适合解毒的灵丹妙药。

清水有限,先紧着周将军和妫秀这些有外伤之人清理伤口。再余下一些,阿黎用茶杯盛了送递给妤卉和五皇女,他自己却舍不得喝。

妤卉看着阿黎因为刚才激烈的打斗被血迹污渍弄脏的脸和干裂的唇,心中痛惜,将自己的水递到阿黎唇边,柔声道:“阿黎,我不是很渴,你多喝一些,万一天剑宗的人杀进来,还指望你御敌呢。阿黎微笑道:“心悦,我过去经常几天不吃不喝都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清水还是节省一些,不必浪费在我身上。”

妤卉倔强道:“不,你不喝我也不喝。但凡有一口水一口吃的,我就要与你一起享用,同甘共苦才是夫妻。”

“同甘共苦才是夫妻。”这短短几个字深深印在阿黎心中温暖着他的全身,这与他过去认知的夫侍们需为妻主奉献一切的概念多少有点不同,可是出自妤卉的口,就一点也不难接受,仔细想想反而觉得更有道理。

阿黎被幸福包裹着,不再推辞。他与妤卉共用一个杯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水。虽然杯子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