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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栾国朝廷还有交易。若说还有什么是她在乎的。恐怕便是她地同胞哥哥,我曾经的那位哑巴爹爹程五。”
“可是程家抄没不久程五就被典卖到华国南方某个城镇沦为富商奴仆,没两三年就病死了。这事情我派人核查过。听说买下程五的是一户白姓富商,程五过世后她施舍了银两为其修了一座体面的坟冢安葬,因此还博得善名佳话。不管实际出钱的是谁,后来应该都与五皇女脱不了关系了。”妤卉叹息道,“所以现在程柔恐怕随心所欲再无顾忌了。”
阿黎却道:“程柔内心中对亲人多少还是有一分期许和善念地。她若知道五殿下的身世,或许骨子里就会向着五殿下更多一些,应该不会真心投靠齐
“如此甚好。等下午我带伤抱病会亲自见见李可,你安排亲信不必声张直接将李可送来的刺客斩杀。只要咱们防范得到。想必不会吃亏。”
等到下午,李可果然率领两千人马,押着一辆囚车来到妤卉地大营。阿黎虽然已经是大军地隐形主帅,不过毕竟是男子,只留在大帐内,使了妤卉亲卫相迎,提前还交代了营中中高层将官。对李可带来的兵马多加小心。至于囚车里的人。阿黎则交代不必审问直接乱箭射死再验明正身,由影杨带着几名高手负责控制场面。阻挡李可兵马骚动。
妤卉是在内帐接待李可地,她特意在脸上化了妆增添病容,整个人歪斜地倚在床榻上,看起来有气无力伤病难熬的模样。
李可从多日往来的书信中就知道妤卉本来毒伤未去,又遭刺杀受伤,现在见了妤卉这等模样倒不觉得奇怪。她寒暄几句,就转入正题主动说道:“妤将军,齐王殿下让末将诚邀您会师共谋大事。”
妤卉装傻充愣道:“所谓大事不就是商讨如何围攻栾国都城么?为了稳定军心,我遇刺受重伤昏迷多日的实情都瞒着不敢生长。如今我伤病缠身,这几日才刚见起色,唉,等安顿好了营中防务,我即刻动身便是。”
李可心道妤卉这种病恹恹的模样还叫略有起色,之前齐王当她是故意拖延,看来她的身体情况真的不容乐观。李可不免对妤卉略有同情,但是齐王交代的任务她不能不说,于是压低声音道:“妤将军,齐王殿下请您去还有别地大事。据京中可靠消息,圣上身体欠安已经无法理事,恐怕等不及南征得胜喜讯,就欲让位给皇太女。”
妤卉暗自心惊,逝水的密报中一直没有提过皇帝身体欠安的事情,怎么齐王那边突然冒出这样的说法呢?是否因为齐王自知性命有限,打算孤注一掷,回京逼宫?就算做一天皇帝齐王都要搏一搏呢?
妤卉想到这些,试探道:“李将军,齐王殿下的意思我明白,在北伐的时候我也对齐王殿下表明过态度。可世事变化无常,鸾鸣殿下和我的长女都在宫内为质,妫家这边也有眼线布在我身边,如今我伤毒在身,指望着攻入栾国都城取得救命地珍惜药材,我岂敢有他想……”
李可黯然道:“妤将军可知齐王殿下地不公遭遇?北伐也好南征也罢,天家江山还不是靠着齐王殿下率领众将士流血流汗拼下来的,凭什么便宜了别人?何况那位披着仁善地外衣,不义在先,哄得圣上对齐王殿下出了毒手。若让那样的人继承大统,你我恐怕也不会有善终。不如拥戴齐王殿下成事,便是殿下不寿,身后还有姚家可倚仗。”
看来齐王不仅知道了一年芳华的事情,还被五皇女误导,对皇太女记恨在心,妤卉算计着李可既然知道了部分内幕,她不妨也将话挑明了说:“李将军,万一齐王殿下逼宫不成,咱们可有退路?齐王殿下毕竟只剩半年时间。”
“齐王殿下已育有嫡长女,咱们拥戴殿下回京得了正统,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