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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急忙申辩着说:“裕总,请别多心,我只是随便说说,没什么意思。”

“脸红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别是动了什么坏念头?当了几天的秘书,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曼琴余怒未消,声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居然揣测董事长谈话的意思,好像你是董事长肚里蛔虫,他说什么你都明白,别人反而什么都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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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记者如同魔术师(3)

施仁芳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怒气积聚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真恨不得上前抽曼琴一巴掌。但是,理智毕竟还控制着她的脑神经,似乎有人在强迫她冷静下来。忍啊,忍啊,为了不让怒火爆发,只能用上牙紧紧地咬着嘴唇。这就是一道防线,既防止了怒火泄漏,又拦住了不友好的语言发出。受气归受气,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财大气粗的副总经理,除非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否则,斗得过对方吗?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丁之光只得出来打圆场了,而且这个圆场是颇不公平的。因为明明知道施仁芳是受了委屈,但是,他不能为施仁芳叫半声屈,否则只能火上浇油,这台戏就不好终剧了。世上的公平只是相对的,双手伸出来,十个指头还有长短呢。他对曼琴赔着笑脸说:“妹子,消消气。她无心的一句话居然惹你动了这么大的肝火,何必跟她计较呢?这样吧,让她给你赔个礼。”

曼琴得理不让人,依然不依不饶地说:“心痛啦?是你的娇秘书我就说不得啦?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上司是不好带女秘书的!”

曼琴的话太刻薄了,全没了往日英国女人的风度。丁之光很想教训曼琴几句,但是,要维护曼琴的面子和尊严,同时也实在不愿在这么小的事情上责备她,而且他从来没责备过她,即使她犯了很大的过错也没有。他叹了口气,缄口了。

曼琴的话似乎暗射施仁芳与丁之光有某种暧昧关系,如果真有,施仁芳的忍气吞声还值得,可就是偏偏没有。施仁芳现在还远远谈不上爱上眼前的这个上司,只不过对这个上司有点好感而已,有时免不了多关心体贴,或者话语间显得温柔些。然而这个木头上司不知是不领情,还是不晓情,时时一本正经,从不跨越雷池一步,施仁芳觉得既发闷又无聊。曼琴的话使施仁芳感到自己的人格尊严受到了挑战,不得不反击了:“裕总,请注意您讲话分寸!”

声音并不尖锐。与其说施仁芳在回击曼琴,不如说施仁芳在抱怨丁之光不解风情。

“我说这话咋没了分寸?我是抬举了你,凭着你的模样,这点道行,我挺放心的。”

曼琴的话无疑是炸药桶的导火线,再傻再笨再丑的女人也会忍无可忍,上前拼个你死我活。女人嘛,最怕被人说,没有男人看上眼。丁之光见施仁芳的眼珠子突然鼓了出来,两拳紧握,大有一拳击出以命相拼之势,急忙臭下了脸色,严厉地说:“别讲了好不好?给我留点面子!”

丁之光的言行显然是偏向曼琴一方,难怪人们总是说,胳膊肘往里拐。

曼琴见丁之光拉下了脸,不敢再说三道四了。施仁芳惧怕董事长的威严,也不敢有火药味的话语出口了。

丁之光亲自为曼琴的茶杯里添了热茶水,说:“妹子还有事吗?”

“不是赶我走吧?”

“哪能呢,妹子要坐多久,我就陪你坐多久,市国土局那边就让汪局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慢三分五秒的,误不了什么事。”曼琴喝了几口茶水,使劲地拂去心头不愉快的阴影,尽量让刚才波涛起伏的心海恢复平静,“根据信息部得到的消息,省政府决定改造望海市通往临河市的干线公路,这条繁忙的公路车辆密集,不堪重负,根本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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