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页)

意识不太清醒的缘故。

他有些意外,有些不自然地应我,“唉。你没上班吗?”

“二点才上,在午休。”

“看你有气没力的,那你继续睡。”

“不用,反正醒了,说一会。”

“一会就人坐车去机场了,说你说一声。等会还有同事来谈事,工作上的事。”

我笑了,“谈生意啊?”

他解释,“真工作上的事。”他以前,从不解释。年纪大了,到底不一样了。

我笑。

“那就不多说了,你再睡一会,再见啊。”那个啊字,低低地转了音,不知道他一个啊都可以说得如此销魂。

“BYE BYE。”

晚上约十点,他来短信:“安达。”

我:“嗯,安好。”

约晚上一点半:“到家,好梦。”

这时我才想起,飞机上是不让带火机的,那是不能过安检的东西。我不相信他会把那十二个火机快递回家。

到头来,那十二个火机,只是被丢弃在广州的垃圾箱里。

半夜,在黑暗里,我就那么呆呆地,想着打火机的下场。

后来我发现,那个对我谈过要私奔的人,我连他的地址固话都没有,看来我只能仰头奔月去。

我短信:“给我一个无论何时都可以找到你的地址和电话。”

一天,

二天,

……很多天都没有回复。

果然只能奔月。

幸亏我早已经习惯了不等待。

而且,要把他变成一个另类的存在,我不怀念不等待不回顾不企望的存在。

黄花菜早已经凉了,可悲的是我,还希望返锅重煮。

有期望是难过的人生。

我不该在他的撩拨下又生了期望。

昨日很难过,与校花等等在KTV胡混到12点多,仗着酒意,我还是和翠华重温了旧梦,那一刻,我想到了那个桃花眼。

不算太过分,我和她都需要身体的安慰。

他们都以为我会对校花或者什么花有何企图,谁又知道这十几年,我的注意力全在谢永安身上,不管是他在还是消失的时候……

看电影看电视时,胡混时,回忆时,等等……

我原以为我已经,尘埃落定。

可刚刚落定,又风卷残云。

他永远都是翻云覆雨的高手,又或者说,是因为我在意他多一些,是以,永远的反反复复地重重复复被人忽略被人偶尔秋波的境地……

无回复。

我不能打电话。

我不能发短信。

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这样的心理建设。

手机一有动静立马查看,如惊弓之鸟。

每一次短信都是广告,什么网站大减价,什么留学指导,什么保险……

把电话拿进卧室放在床头睡觉……

又要疯了。

简直又要疯了。

这状态真不好啊。

上午没消息。

中午没有。

电话拿到卧室去,睡觉听了两个电话,都不是的。

下午上班,无法安定下来。

忍不住发短信:哥……

他回了,这次算很快:哥病了。

短信:看医生了没,有人陪你么?

过了会,他打电话过来:“晨。”

“怎么啦?还好么?”

“喝酒喝多了。”

“怎么喝那么多酒,有看医生,有打针么?”

“心里有事,喝多了些。在医院打针呢。我外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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