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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蟬從一開始就錯了,他就不應該去動蘇九歸,如果他那位師尊在場說不定還有可能救自己一命。

金蟬感覺自己肚子很涼,逐白的手拿出來,他的手上沾了一些血,讓他皺了皺眉,不過最讓人無法忽視的是躺在他手中的金丹。

金蟬的金丹,漂亮而又璀璨。

&ldo;多謝,&rdo;逐白道:&ldo;很漂亮。&rdo;

逐白睚眥必報,金蟬因為自己想要生剖蘇九歸的靈相而付出了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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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

蘇九歸踉蹌後退,他收回了放在張奴額頭上的手指,他剛從識海中走出來,對於自己看到的東西簡直感到不可置信。

伴隨著他從識海中走出,凌天石礦快速發生變化,凌天石礦本來很特殊,山體呈淺黃色,被燭火一照顯得像是一座金山,在此地本來照明極為便利。

但是現在變了,凌天石礦陡然變灰,世界變成了灰色,灰燼如抽絲般從礦頂落下來。

這個世界在&ldo;枯化&rdo;。

蘇九歸都很難解釋這是什麼東西。

不對,蘇九歸剛進來時還能感覺到時間,他經歷過凌天石礦坍塌的過程,金蟬還在起效。

蘇九歸猛地轉身,他剛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涼亭,現在涼亭完好無損。

他剛走到亭口就停止了腳步,涼亭內有一張石桌,現在金大人就躺在石桌上。

他雙手張開,金色的衣袍將他包裹,寬大的衣袖就像是蝴蝶的兩片翅膀,金大人的臉上果然是一隻金蟬的模樣。

他歪著頭,兩隻翅膀還在細細抽搐,他躺在這兒像是一個死物,可他還沒死,只留下一隻眼睛還能動。

他被逐白留在此地,和凌天石礦的人永遠困在一起,只要礦工死多少次他就會死多少次。

對於一隻蟬來說,沒有比困在過去更好的懲罰。

逐白讓他真正體會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遠處有水流涌動的聲音,原本像個巨大的漏斗一般的深坑現在即將被填滿,黑河的水淹沒了蜂巢,衝散了所有礦工。

魔氣蔓延開來,蘇九歸本來以為整個廣陵城最大的後果不過是金錢疫爆發,現在看來逐白才是那個最大的隱患。

如果逐白無法控制自己的魔氣,廣陵城的禁制對他來說就沒用了。

蘇九歸養逐白太久了,太清山想盡辦法就是為了讓他不要失控,他還有機會去阻止這一切。

棉花娃娃淚流滿面,道:&ldo;救救我家殿下。&rdo;

蘇九歸一瞬間懂了,這位棉花精比誰都聰明,逐白讓他去通知蘇九歸別下礦是不想讓他下來看見這副模樣。

棉花精知道能拉住逐白那條瘋狗的只有他的師尊。蘇九歸都不知道這事兒能麻煩到這個程度,&ldo;你家殿下呢?&rdo;

棉花精搖了搖頭,他很快就被逐白送出,根本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

逐白躲起來了,蘇九歸不知道他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感覺逐白很不好。

逐白太年輕了,他可能對自己身上發生什麼都不太理解,更加難以和自己相處。

蘇九歸下凌天石礦為了兩件事,第一件是找金大人,現在金大人已經是個死人。

第二件是找到金錢疫的解藥,現在逐白弄出來第三件事。

張奴有些手無足措地看著他,他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蘇九歸面色很冷,像是能結出霜花來。

蘇九歸手指微微一動,企圖牽扯住蛛絲的另外一側。

他一個人干不完這麼多事,必須找個人來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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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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