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急茫然的脸,瞳孔猛一缩,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岳维渊从小在岳铭章的淫威下长大,一听果然停止了大呼小叫,小心翼翼地问:“哥,你酒醒了?”啪一声脆响,灯光瞬然亮起,他一阵惊喜,“哥,来电了。”
岳铭章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似的,怔怔地看着闭着眼睛的厉封,灯光温柔地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很安详。
岳维渊久听不见那边的声音,不得不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岳铭章像是才回神般朝着浴室门外看了一眼,他想都不想一下,劈手关上了门,连同岳维渊的声音一起关在外面。
岳维渊被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吓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说:“好吧好吧,你休息,我不吵,厉封也是的,出去怎么也不说一声。”
随后拿起手机,接通了严寒的电话,“喂,严寒,已经来电了,我哥大概是睡了,就不麻烦你过来一趟了,还有我哥明天不去上班,请假一天。”
严寒呆呆地看了看手上的大袋子,“可是我给岳先生带了换洗的衣服,你的不合适啊。”
厉封是被他撞倒在地上的,岳铭章赶紧抱着他的头检查了一遍,看只是红了一块,放下心来。
厉封没穿什么衣服,视线在周围一扫,角落里还放着他换下来的劣质冬装,吐得一塌糊涂,寒碜的要命。
岳铭章甩了甩头,努力保持镇定,用手背蹭掉厉封脸上的水珠,确定他是真的。
抱着厉封轻放在床上,岳铭章又在卫生间昏天黑地地吐了一次,彻底清醒了过来,正坐在床头发呆。
灯光让床上的人柔和极了,伸出一根手指,停了一下,轻轻碰上去,厉封的脸往下陷了一小块。
扯着嘴角笑了一声,转瞬即逝,回归他一张冷静克制的脸庞。
“厉封,呵。”沙哑却坚定,这一声,似乎会永远完整地保留着什么。
现在,最遥远的已不是触不到的回忆。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喝醉,在他身边的还是同一个人,中间却隔着十年的漫长。
轻轻地抚摸着厉封干枯细幼的头发,岳铭章看着他,深邃的眼中像是有泪要碎裂成冰,他的表情依旧冷淡如岩石,只是低靡了嗓音。
厉封无动于衷地躺着,任他把一只苍白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
……
严寒来时岳铭章正半靠在床头,衣着整齐。厉封缩在被子里听呼吸应该是睡熟了,肩膀的地方赤露着,有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呃……”
严寒一阵心惊肉跳,莫名紧张地压低了声音,吞吞吐吐地说:“岳先生,我给你取了衣服。”
“嘘~”岳铭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脸色已完全恢复平常,应该吃过了解酒药,严寒觉得他好像有点低落,像前阵子。
见他古怪地盯着厉封的脸看,从被子里抽出手来。
严寒抽着嘴角看了一眼把被子拉过厉封头顶的老板,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站着没动。
“衣服。”声音是刻意压低的。
严寒连忙递过去。有点想起来,厉封是谁了。上次在连总的酒店见过一次,他怎么会在岳老二家?
岳铭章大概是想帮厉封穿衣服,手指因为酒精不太灵活一直没成功,严寒不经大脑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再折腾下去,他得着凉了!”
岳铭章的动作一僵,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严寒小碎步移近,自言自语地嘀咕,“怎么像是晕过去了,呃,脑袋上还真有一个包。岳总要不把这张床让他睡吧,你看你把人都整晕过去了,再把他移到另一间房怪麻烦的。”说着有些小心眼地看了一眼岳铭章。
岳铭章很慢才回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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