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声音道:

“向祥别看轻了那小杂种了,若不是用这铁鹅笼的方法,只怕他仗着一枝金精剑比那老淫贱还要难缠,那老淫贱爱居水洞,已请她由水里去,这小杂种火爆性子,就请他火里去罢!”

余树奇听出那女人正是毒手麻姑方芙,正想辱骂她一顿,却又想到辱骂无用,张向祥认为自己已晕,说不定再过片刻,他便会来擒人,所以又容忍下来。

及至听出平若是被水淹,未必即死,正在暗喜,又听方芙说要用火来烧死自己,不禁又惊又怒,大骂一声:

“老淫贼!待一会小爷出去,就一点一点割你!”

方芙在外间笑道:

“向祥你说是不,这小杂种那会吓死,他正在里面发狠哩!还不快点动手?”

张向祥接着就冷笑道:

“小子!你吃过烤鹅掌吧?烤鹅的时候,先将鹅放在铁板上面,再给它烧火,待它自己乱蹦乱跳,那样一来,鹅血全集到脚上,吃起来特别肥美。小子这时别急,最好你先脱掉衣服和鞋袜,待我把你烤熟之后,吃起来要省一点事!”

余树奇尽在辱骂不休,那听得进半句?

伹他正在辱骂方芙和张向祥的时候,忽感到桌子又向下一沉,立即有沙沙的声音在壁外响起。

余树奇以为来了救星,忽又感到下面“看”一声响,沙沙的声音也就立即终止,这才明白被敌人将自己吊下深窟,而“看”的一声,定是被架在火炉上。

这时,余树奇又惊又怒又急,但他也知光是着急并无用处,既然曾经两度由水里出得迷云谷,安知火里不能遁走?

但他也明白火性和水性绝不相同,人可以在水底潜行;一日半日,就不能在火里熬上一时半刻。然而要烧红这样厚的一个铁笼,须要多大的火炉,和多少柴炭?

他也曾想到敌人可能会利用地中火,若果碧芙山庄真有地中火,则小命儿就得归天;若果以炉火来烧,总有假办法可想——

不问它是地火还是炭火,总得离开这个铁笼才会有命。因此,他打算要在死里求生,定须冷静下来,才可找到一条生路。

他静思片刻,忽然灵机一动,心里暗喜,伹这铁笼也已比早时燥热得多。

余树奇用手向四望一摸,发觉越靠下面就越烫手、心知对头却在底下生火,当下微微一笑,将金精剑弯成了弓形,向壁间一刮,居然刮了一块厚约半尺、长为四五尺,宽有二尺的生铁下来。

这就是他方才所以暗喜的缘因,这时一见此计果然得售,几乎要笑出声来,却在暗骂自己一声:

“傻瓜!方才要是用这法子,何致担惊受怕,敢情这时已把那淫贱杀了哩!”

他自觉得大有生机,忙将刨下那块大铁板搬往身后,立刻再刨一块,渐渐,刨出来的铁板占了他原来的位置,而他却向铁墙里面钻进。。

约莫有顿饭时光,余树奇一剑刨去,“嚓”一声响处,铁板已被刨穿,一股热气直向里冲,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立刻明白所刨的这一面,对正了炉壁,炉壁知有多厚?而且底下还烧有火,怎能站得住脚去挖、去刨?

他想到白费了工夫,不由得暗暗叫苦,为了不让烟火把人窒死,只得急将所刨的铁块,塞回原处。

但是,铁壁已被刨开,那还能够补回原状?

霎时间,火烟大量涌进,烟气弥漫满室。

余树奇此时已惊得六神无主,虽被那火烟呛得他咳个不已,但他为了逃生,又将宝剑向另一面铁墙猛刨,“呵嚓”一声,这一面铁墙被他用力太大,竟刨通了墙根,烈焰立即由破孔冲上。

看这情形,那还会有逃生的希望?

余树奇急向堆积在铁桌上面的铁块一纵,打算能够苟延多少时刻,不料身形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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