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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赵蓝关,这话他说着简直顺溜得跟前世说了千百回一样,可一对着姜姒,便是无穷无尽愧疚上来,只盼着她今生好好的。

没了那些个从中作梗的人,包括他自己,兴许能有个好的归宿。

“横刀夺爱……”

心里掂量这词儿许久,谢方知终究还是自语道:“万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天知道,他是不是已然吊死了。

一路上了萧山亭,傅臣也没离开,见谢方知来,却是有些惊异:“你怎来了?”

“陪着我娘来的,你知道她说风就是雨,成日里都想给我张罗亲事,我瞅着她不知看上哪家姑娘了……”谢方知坐下来,瞧见一壶茶,一摸,还温着,于是取了一只干净茶盏来,自己倒了一大杯,牛饮而下,“要不,我也学学萧纵?”

“瞧着你最近不是已经收了心吗?”傅臣略有些奇怪,“我原以为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要学好。”

谢乙一口老血想喷出来:“……你若是被侯爷打上三五十棍,便知道什么叫收心了。”

傅臣一时笑起来,道:“我不曾吃过家法。”

这就是二人不同了。

谢方知看一眼里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