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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第一次受到军法处置,以往他也曾行走在训练场上,从未输过,从未被打过,更从未让一个女人给赏了军棍。
步天音耸耸肩,笑道:“你就是有怨气也没有办法。”
她放下药瓶,拿起韦安洗道一半的手巾,拧干净了,缓缓给韦欢擦拭起伤口来,然后仔细上了药,用纱布包好,包纱布的时候她为了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一直在绕着他身侧走,她身上的香气,传入了韦欢灵敏的鼻尖。
这香气,好熟悉。
韦欢低沉的眸色陡然一变,步天音给他包扎好以后,用剪子剪掉多余的纱布,韦欢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她一愣,翻腕一转,韦欢再度去擒她,却扯动了背山的伤口,他只好原地坐着,问她道,“云长歌来过?”
“他人在银月,怎么会来这里?”
“你身上的味道,是他的。”
虽然知道她不会说真话,但他这句话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就问出来了。
如果不是他来过了,那么她身上的他的香气,该如何解释?
这种香气,他只闻到过一次,不知是不是平日里闻不到,总之不靠得很近是不容易发现的。
这种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种香料的香气,他只在云长歌身上闻到过一次,便记住了它的味道。大概因为独一无二,所以难以忘却。
经他一说,步天音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真的有云长歌的那种香气,她之前还以为是太过思念他有了错觉,不过云长歌说过,这种香气得靠近了才能闻到,那么谁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