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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在他手痒,想要试手的时候。马迪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笑着点了他的名字。
&扬,你上来一下,这首曲子是你创作的,你给大家讲讲你的感受。”
听到马迪点自己的名字,楚扬笑了笑,拎起座位上的笛包,走上了讲台。上马迪的公开课还带着笛包的,除了楚扬,基本上也就没别人了。因为别人不会有机会在马迪的课上现场演奏,除了事先安排好的示范。但楚扬不同,自从他上马迪的公开课以来,几乎每节课上,马迪都会不定时喊他上台做示范,同时关于授课内容,马迪也会在这种公开场合和楚扬进行探讨,完全不是那种老师教学生的口气。
这也使得楚扬在这个教室里的地位十分特殊,说他是学生,但却隐隐有着助教的身份。
走到讲台中央,楚扬定了定,笑着说道:“其实创作这首曲子,也是即兴之作,大家知道的,之前有个叫曹行之的家伙在报纸上说我不懂技巧,所以一时生气就写了这首曲子。当然后来他又说我这是技巧堆砌,没办法,嘴长在他身上,只得由他说了。”
听着楚扬的话,听课的学生们顿时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底下坐着的大多数都是笛箫专业学生,有不少都是楚扬的晴迷,对于楚扬和那个乐评家曹行之之间的过节,自然是一清二楚。
&过刚刚马老师的讲解,也给了我很好的启发,舌根断音的技巧的确是笛子吐音的一项了不起的突破性技巧,比起传统的ttk或是tkt式发音,这种方法更省力而且更便于掌握,演奏出来的旋律也更为连贯动听。说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听马老师讲这个技巧,不然我那首《新牧民新歌》的结尾,就不是那么吹了。”
楚扬说着,从笛包里拿出了e调曲笛,转身看着马迪说道:“马老师,不介意我在这里试下吧。”
&事没事,你吹你吹!”马迪乐呵呵地说道。他的课堂气氛本来就很宽松,对于楚扬更是有一种近乎放纵的味道,基本上在他的课上,楚扬只要在场,就算他自己不要求,马迪也要让他上来吹上一段的。听楚扬吹笛子,马迪总是感觉自己的收获特别大。
看着楚扬调好了笛子,马迪也很想看看,就凭着自己刚刚那么一小段的讲解,这个年轻人到底领悟到了多少!
&根断奏”虽然是一门将传统吐音进一步改良,使之简单、省力,同时增强表现力的技巧,但吹起来虽然好听,想要短时间内学会,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楚扬之前在《新牧民新歌》里的演奏,马迪也听过,可以说技巧上的确无懈可击,但论到这个技巧的运用,却是一点也没有,毕竟通过了解知道,楚扬之前那些东西只不过是从教材上学的。虽然规范,但却也失了一些特点。
但凡是成了名,成了家的大师,每一个人的演奏都是有特点的,就像是冯子存的剁音天下最强,陆春龄的江南水乡风韵无人能及一样,说到华西笛派,“碗碗腔”,没有人敢说自己比马迪吹得更有味道!
就像这个“舌根断音”,就是标准的“马氏风格”,作为笛子演奏中的基本技巧,吐音在不同大师的手中,意境也是不同的。就像是马迪的好友张延武,他的吐音就以轻盈、灵巧著称,和他的独家“小鸡啄米”一样,一粒一粒的音,听着就透着一股子灵劲儿!
台下的几百名学生,就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幕一样,静静地看着舞台中央的楚扬,等待着他演奏这段“超级吐音”。虽然早已经在网上听过了,但真人版的还是头一次,看着原奏亲自在他们面前吹,这种震撼自然比网上要强得多。
横起笛子,左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轻轻覆盖住六个音孔,似搭似盖,不多用一份力气,却将六个音孔闭得严严实实的,单是这一个架子,就深得竹笛演奏的“松”字的神韵。
很多人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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