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夫人无论如何都得喝完。”他忽然往药碗中扔下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药丸遇水则化,他荡漾了两下,算是搅匀。

我眼睛立马直了,他当着我的面就往打胎药里加了料!“你该不会和茹公子是一伙的,现在是急着杀人灭口吗?!”

我的脊梁泛起阵阵的凉意。我真是太大意了,连来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就贸然暴露了自己,茹公子没有毒傻我,还有婆罗在后边围追堵截。

婆罗狞笑道:“胡说八道!不过你这番谣言也没法子传出去!”他已失去耐性,走上前堵住我的去路。

我下颌一紧,他的大手稍稍使劲揪让我的下巴痛得要命,不由自主地就把嘴巴张开来,浓汁被他一把灌了进口,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令我作呕,我拼命地挣扎,剧烈地咳嗽起来,然而,却拧不过他厚实的双手。只是这一咳,眼睛也觉肿胀,眼泪差点就咳了出来。

婆罗见碗里的药洒了一半,被我喝了一半,便松开了紧握着我下颌的手,把碗扔到一旁,看着墙角狼狈不堪的我,淡淡道:“姑娘,顺应天命吧,这是你拒绝不了的。”

我胸中填满了愤懑,一拳挥向他,“见鬼去的天命!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生的权利!就因为我长得和元夫人像,我就该死吗?你以为这样掉包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了?!”然而我挥出去的拳头,却被他一手包住,在他眼里,这拳头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或许是我太大声音,婆罗有些紧张,“什么掉包,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定然是怕外边的贺兰祥听见吧。

我不由更大声,“你敢说你不是掉包之人?”右手一把捉住他的手腕。

“我不是。”婆罗笃定的说。

我忽然间愣住了,我的手返回的信号值都处于正常基线范围内。

“你若不是掉包之人,又为何要趁机杀我?哦!你知道是谁掉包,你有心维护他,所以想杀了我,替他掩饰!”我死死地盯着他。

“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所谓!”他推搡了我一把,神色有异。

然而,在他抽身离开之前,他的脉搏基线已经开始波动了。

呵!原来是这样!我心下了然,嘴上却不说破,只是瞪着眼望着他,虽然恨得厉害,却不得不暂时压抑下心中的怒火,重新捉住他的手腕,“我根本就不是元夫人,万一有人来验尸,发现我的身子没有怀孕?你就不怕会*烧身吗?”

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人,也要请衙门里的仵作来验尸才能确定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他杀,我就不信元夫人曾经贵为王后,她一旦死了,会那么草率地弃尸荒野?该走的程序总该要走的吧?婆罗并没有参与掉包之事,虽然想趁机浑水摸鱼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若真的连累自己,他恐怕也不干吧。 。 想看书来

宿月斋,打胎药(四)

果然,婆罗的心跳好似漏跳了一拍,明明已经心跳紊乱,但他却还是强自镇定道:“我只是负责同贺兰将军一起送药给夫人,职下和贺兰将军怎么会知道夫人是否被人掉包?”

我渐渐冷静下来,放低声音道:“是吗?你确定贺兰将军会和你站在同一阵线?你以为他是顾念旧情所以才避到门外,不忍心逼我喝药的吗?你错了。倘若真的有人发现我不是元夫人,那么贺兰将军只需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因为,一口咬定我就是元夫人的人是你,亲手喂我吃药的人也是你。他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瞧见呢!”

我偷睨了婆罗一眼,只觉得他的目光没有刚才坚定了,他的皮温也在不知不觉地下降,我一鼓作气道,“将军,依我看,贺兰将军似乎格外爱惜自己的生命呢,将军真的不怕他会把元夫人可能被掉包的事汇报给上边?到时候,婆罗将军,你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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