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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庆摇了摇头,“我今天只是来拜祭祖父之灵,以尽我的孝道,别的事情我并没有打算。”
“那你就休想!”
杨约凶狠地盯着杨元庆道:“不管你用什么身份来,杨府都不欢迎,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饶是杨元庆不想在祖父的灵棚前闹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发作了。
“祖父才六十二岁就去世了,这是为什么,你们想过没有?如果祖父五年前辞官回乡,他就能活到七十岁,甚至八十岁,可是他没有辞官,是他不想吗?不是——:!是因为你们的无能,你们使祖父无法放心去休养,以至于他为家族劳累至死,可他刚去世,他辛辛苦苦给你打下的根基就被你们毁坏殆尽,内阁七重臣中再无杨家之人,你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祖父,你们怎么向他jiāo代?”
杨元庆的怒斥声传到了灵棚内,虞世基就站在mén后,从帘缝里偷偷向外察看,杨元庆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暗忖,‘看来杨家也并非个个愚蠢,还是有头脑清醒之人,将话说中了要害,可叹杨玄感和杨约都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们。’
把杨峻调进京,或给杨嵘找份差事,确实是一件小事,杨素虽然已死,但杨约却是内史令,他的顶头上司,杨玄感是礼部尚书,也是朝廷重臣,这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他也不至于拒绝。
他之所以拒绝,是因为他不敢,这次为了一个楚国公的爵位,杨家居然和圣上对抗,触怒了圣上,尽管圣上没有公开表现怒意,还是给了杨家面子,但将杨玄感内阁重臣之位夺走,便足以可见圣上之怒,如果他不知趣地提升了杨峻,或者给了杨嵘职务,那他这个选曹七贵之首就别想再当下去了。
虞世基心里很清楚,他所做的不法勾当圣上都有数,之所以圣上还能容忍他,是因为他没有触犯到圣上的逆鳞,如果他敢帮杨家子弟谋官,那他的新帐老帐都将被一并清算。圣堂
虞世基不敢对杨家明说,他以为杨家能懂这里面的微妙,可事实上,杨家人并没有意识到,倒是一个被赶出杨府的庶子看得透,看得明白。
虞世基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定计,他需要在中间再添一点油,让他们的矛盾再深一点,他们的对抗再ji烈一点,绝不能让杨元庆再回到杨家。
他立刻挑帘走出去厉声喝道:“杨元庆,你敢这样欺师灭祖吗?这里有你的父亲,有你的叔祖,你竟敢当面斥责,你这就是不孝,不孝之子,你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你若还有一点点良心,你就立刻跪下,给父亲和叔祖请罪!”
杨元庆的怒斥已经使杨家子弟义愤填膺,更让杨约和杨玄感气得脸sè发青,尤其是杨玄感,落选选曹七贵,一直使他郁郁寡欢,是他心中的大忌,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件事,偏偏杨元庆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将他血淋淋的伤口揭开了,让他的面子挂不住,再加上虞世基在中间挑拨,杨玄感愈加盛怒,他怒发冲冠,一声怒吼:“畜生,你敢这样对我说话吗?”
此时的杨元庆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血气方刚的盛勇少年,他心中多了一分理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他就是莽夫,就是愚蠢之人,被千夫所指,因为他的名声就坏了,不会再有才智之人来向他效力,也不会再有勇猛武将来投奔他——:。
大隋王朝毕竟还是一个以君为天,以孝为地的社会,他可以和家族针锋相对,在族会上翻脸,却不能对父亲也这样,杨元庆警惕地看了一眼虞世基,他感觉此人的话语里充满了挑拨。
杨元庆冷静下来,他不会和父亲杨玄感当面发生冲突,更不会被虞世基这样的人抓住把柄。
他淡淡一笑道:“父亲,我无意冒犯你,只是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两年前第一次选贵七曹,你是当选了,但你或许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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