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好处想,等他们走后,这些装潢他们又不能带走,还不便宜我们!”

醒桠窃笑。“也对!那套沙发真棒,也不知什么料子,摸起来好舒服,似丝非丝,似绒非绒,色泽像乳白又似灰白,总之高级极了。”

“你好好享受吧!”雅贵没她乐观。“现在我最担心的,不知谁来付这笔装潢费用?”

“谁装潢谁付钱啊!”

“但房子是我的,搞不好帐单往我这儿寄。”

“不会吧,要是这样就太过分了!”醒桠愈说愈有气。“我们说好招待温歌舲一个人,现在呢,她的家人倒先来作主人了。一个温歌舲但恐养不起,结果一口气要搬来五个,这些人都要我们养吗?”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脸上满是苦恼。

“噢,雅大!我们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胳臂上。

“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俩有心使坏搞鬼,偏又不够心狠手辣,才踏出第一步,自己便先心怯了,这往后怎么走法,更加迷糊了。

醒桠晓得男人有时是极需鼓励的,需要能使钢融化般的温柔甜蜜的声音鼓舞他:“在温歌舲来的那一刻,你要热情而不失庄重,一鼓作气将她的心拉向你,所谓擒贼先擒王,一举夺回主控权。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没有控制不了她的道理。”

说得雅贵自信大增,挺胸抬头,不巧正触着一对锐利之极的鹰眼,雅贵忙推开醒桠,期期艾艾地待要解释,杜渔已转身走了进去。

很快的,房子里外都焕然一新。一大早,唐艾爱宣布歌舲小姐中午抵达,唐瓦便钻进厨房不再出来,雅贵心疼一万块钱交到唐瓦手上,像水泡一样消失无踩,便走进厨房想看看他买的菜够不够吃上十天,而这已大出他的预算了。

他再也想不到冰箱居然塞不满,各样昂贵的水果倒比蔬菜多。

“歌舲小姐爱喝鲜果汁,还有水果沙拉、水果大餐。”唐瓦面有不豫之色。“我忙得很,请你出去好吗?”最后几乎凶恶的将雅贵赶了出去。厨房之于他,竟像麦加之于回教徒,乃不容人质疑的圣地。

雅贵近乎逃也似地避至二楼阳台,独自生着闷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些人全古怪得似乎另有名堂,居然一点不将我这主人放在眼里,这像话吗?他热热切切的想着,自己是多么机智百出啊、狡计多端哩,岂容人老虎头上拍苍蝇,非教他们知道点规矩不可!

眺眼间,正见着杜渔开了车子出去。

雅贵欣羡又佩服的目送他远去。这杜渔倒好本事,才多久工夫,酒红色货车开出门,驶了一辆凯迪拉克回来,今早特地问他,他笑翻天:“就当是变魔术好了。”连一个司机也不正经对待,雅贵真正好气!

他决意下楼先给另外两个一点下马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屋主,谁才有资格大声说话!

他直闯厨房。“老唐你给我听着”幕然间肿孔放大,喉头“o荷o荷o荷”的颤动,终于大声尖叫“啊”狂奔而出,比进厨房时迅速百倍,险些撞上唐太太。他脸色发自,一手按胸,确定心脏在否,一手指着厨房,牙齿打颤:“他……你先生拿……拿刀要……砍我……”不住喘气,余悸犹在。

她竟不在意。“他只是吓吓你,要你别再去打扰他。”

雅贵楞住。一个玩笑?可是唐瓦方才那副狰狞模样,两手握住一把长型菜刀,像极了日本古装剧中的决斗武士,长刀高举过头向他砍来,那股肃杀之气,到现在,他还感觉头皮发麻,通体生凉。

“他在温家也这样?”他张口结舌。

“温家的人不进厨房,所以老瓦一待就舍不得走了。”

雅贵不大相信,悄悄蹑近厨门,又见唐瓦一脸笑弥勒的挥汗工作,嘴里还哼着日本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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