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3/4页)

长,为何不再重新选择一位可以依靠男人?」

「呵!」韩谨捂嘴一阵轻笑,她收回望着惨落风景的目光,微微转头睇望了眼赵义云,似有苦涩的说:「像我这样的女人还会有人要吗?不堪的经历、惨破的人生抹灭了我生存的斗志,驸马死了,亲人走了,我满心沧桑,早已没有了多馀的经历去争,要不然我怎会把江山拱手相让与你,你说是不是?」

「别这么说,只要你愿意,有人不会计较你的经历,也不会嫌弃你的过去。」赵义云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很认真的看着她,想去安慰她,却又让她伤感的低下了头,说道:「是这样吗?能再找个知己相伴,这是何等的难事,我已不想去奢求,也不想再经历风雨,只愿能在枯灯下平静的了此残生。」

「为何如此悲观?你又怎知想与你成为知己,想与你相伴终生的何止一人。」赵义云忽地站起了身,他走到她的面前,怜悯的目光直射她的脸。她缓缓抬起头来,与他对望了眼,又从容的低了头,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着。

突然赵义云冲动的一手扶着她的肩,他不顾身份、不顾自己的举动是否妥当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可那双黯淡的水眸中泛起的水光,却让他心头猛地一抽,他仓促的松开了手,带着一丝遗憾转过身,他面朝凉亭外,说道:「你知道吗?赵蜀风一直在等你,你为何不能给他一次机会?这么多年来,他王妃的位置一直都为你留着,你要明白他真的有心想与你相守,只是他的性格与他幼年时的经历,注定了他会用厚厚的武装包裹自己,他表面冷酷无情,可他的内心是热的,甚至与一般人的更为火热。」赵义云伤感的说着,淡淡的转过身来,恳求的说道:「回到他身边吧!他会好好疼惜你、弭补你的,也希望你可以治愈他受伤的心。」

韩谨依然低着头,她没有再去看他,过了许久,她拨了拨脸上的发丝,没有一丝波动的说道:「你把一切都说的轻松了,我能治愈别人的伤,可又有谁来治愈我心里的伤?」

「我可以理解你,也明白你的痛,但是请允许我讲一段故事给你听。」赵义云又坐到了她的对面,很有耐心的征求着她的意见。

韩谨微微额首,抬眸看向了远处那片枯黄的枫树林。见她没有拒绝,赵义云便若有所思的转正脸,望向远处,说道:「宫廷内何尝不是黑暗的,其实我跟你一样并不想当什么帝王,但是命运让我坐上了那个位置,为了黎明百姓,因为我父王临终前所托,我没法像你这般的洒脱。」他说着顿了顿,而韩谨却骤然一怔,她忽地扭头凝向他,却听他又说:「虽然同为帝王所生,可命运却有所不同。我是正宫所生,从小受着最正统的教育,一举一动都按照规矩在做。而蜀风的娘亲身份卑微,他一出生就与亲娘分开,由我母后代养,他从小就很聪明也很有才能,但是他不是嫡子,从小就被人忽略,也从未向我这般受人重视,甚至连宫女太监有时都会去欺凌他。因为他想得到父王的肯定,所以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十分刻苦,不管是习武,还是学习他都非常的用心,这些父王也都看在眼里,但是却仍因他不是嫡子而无法受到重视,这让他幼小的心灵也承受了许多的不公平。后来他的亲娘因思念他而得了疯癫症,我母后见他母亲可怜,所以有一次背着父王偷偷带着八岁的蜀风去看他娘亲,谁料他娘亲却在那时疯病发作,突然冲上前来掐着他的脖子不放,在情急之下,蜀风拨了她头上的金簪刺死了他的亲娘,从此他的性格便变的更古怪,他很少与人说话,整日捧着兵书专研,有时甚至还会很残忍的杀害小动物,拿着小动物的尸体到处吓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愈渐变的冷酷,尖尖的刺裹住了他的全身,没有人能去靠近他,也让他的行为变的怪异不堪。」

「唉~!」赵义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转过脸来睇望韩谨,却见侧着身子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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