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页)

我,你自然不想看着我走错路,所以提醒我,这些我都明白的,但是保住一个国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我不想看到血流成河,更不想让诸国百姓遭受亡国奴的命运。不管我将来是否会在历史上留下恶名,也不管百姓们如何辱骂我,为了确保诸国上下无伤亡,我只能用这种和平又能维持诸国稳定的方法解决这一切。」

「老奴明白,老奴怎会不明白,你之所以去庵中修行,也是为了让赵国相信你的决心,你之所以隐瞒,也是不想让我们跟着你操心。」福田老泪纵横,他激动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已难以平静。

「不用为此难过,没什么可难过的,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往后既能平静度日又可免成亡国奴,那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么!」韩谨朝福田笑了笑,垂眸睨了眼手中的画卷,说道:「你赶紧起来吧!我手中拿着画呢,若为了扶你把我的画弄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哈哈!」

韩谨的话音未落,突然从一处传来了爽朗的笑声,福田忙擦着泪站起了身,两人一起寻着笑声看了过去。

在枯黄的枫树林处,赵义云领着玉戈与紫嫣向这边走来。赵义云神采风扬、气度不凡,冷风抚着他的深色衣衫,乌黑的发丝在那张文雅的脸上浮动,他温文的气质凸显无遗。

走到韩谨与福田站立处,赵义云温文儒雅的笑道:「没想到二公主还有如此一面,今日让孤给碰上了,可也算是孤的运气。」一向在人前显得稳重的韩谨,如此娇气的一面,若不是他亲眼目睹,倒是不敢相信这是她会表现出来的,他感到有些意外,也对她加深了兴趣。

「赵王取笑了!」韩谨匆忙把画卷塞进了衣袖,拢起笑脸相迎。

赵义云笑眼微眯,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的脸,因距离靠的近,他发现了她眼角还挂着的一丝泪水,不经意间他皱起眉头,一股酸楚随之在他心中游荡。突然他向她伸出手去,她一怔,身子不由的往后稍稍一仰,可他却没察觉到她的惊愕,仍用大拇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当他察觉到自己异常的举动,他忙收回手,侧过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又想起伤心的往事了?往事如烟云,飘过就散,不要再把伤心的过去遗留在心中,这对你不公平,死去的人也不会因此而复活。你能为了别人舍弃地位与尊严,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舍弃一些伤痛!」

赵义云一席话,让韩谨十分吃惊,她瞠大泪眸错愕的凝视那张半侧着的俊脸,一丝欣慰的笑意逐渐在她眸中浮现,她雅声道:「赵王这番话说的有理,只是伤可以愈合,痛会过去,遗憾却是终生难忘,而亏欠也是一生的负担,怎是说舍就能舍得去的。」她再次哽咽了,傲气在泪水滑落的瞬间烟消云散,她的手抚着袖口内的画卷也有些颤抖。

「有情有义人间难得,你与诸楚安兄妹之情如此之深,真是感人肺腑。」赵义云转过头来,看着她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他心悸忽地一紧,却又见她突然苦笑了声,匆忙的拿着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泪,说道:「其实过几日就是父王与王兄的忌日,所以难免我有些伤感,千万不要因为我的情绪而失了你的兴致。」她稍稍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随即转话题道:「不是说在御花园赏湖吗?怎又会来此?」

「刚经过这里,便过来看看。」赵义云淡淡的说着,两人踏步在满地枯叶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景德宫虽残破,有些地方仍是好景致。他们走进了一处凉亭,而福田、玉戈他们却都没有跟来。

赵义云用绸帕扫了扫石桌,又把一张石椅抹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请韩谨坐下。待韩谨坐稳,赵义云也在她对面入了坐。

两人目光各自凝望着一处,似在欣赏美景,可又像是互相怀着心事。过了许久,赵义云先开口道:「有件事不知孤当讲不当讲,你还年轻,路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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