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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的时候玩亲亲,所以我要叫美女姐姐做二舅妈,又因为奶奶是二舅妈的外婆,所以我要叫老祖母,是不是?”
真难为小圆球了,这一通绕口令居然说得极其顺溜,只是把在场的人统统绕昏了。
钟叙叙眼睁睁地看着外婆满是皱纹的老脸——红了。
她的小玻璃心,也紧跟着哗啦一声,破了。
幸好小圆球立即缠着老祖母问东问西,把诡异的气氛打破了。
但是钟叙叙知道,在场的各位估计憋笑憋得很辛苦。
外公外婆宿在湛宅,钟叙叙和湛墨青自然留下来陪同。
晚上钟叙叙本来想跟外婆一间房住,让湛老爷子和外公联床夜话,但是外公坚决反对,即便是湛老爷子多次做思想工作也没能说服他。
对此钟叙叙感到十分不解。
然而当钟叙叙进房间跟外公外婆道晚安的时候,她立刻就明白外公坚持的原因所在。
她刚推开门,就看见外公在费力地一点一点除下腿上的义肢,看样子应该是很痛,外公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苍白的鬓角一滴一滴往下淌,外婆则佝偻着身子蹲在一旁帮忙。
她想起非常喜欢的电影《阿甘正传》。
剧里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中尉,在战争中失去双腿的时候,绝望地呐喊,宁愿死去,而一个人又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直面残疾后的惨淡人生?切身之痛,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但是外公做到了,他依旧活的豁达和乐观。
可是再豁达乐观,也不会愿意撕开伤口给别人看,除了自己至亲至爱的妻子。
这才叫真正的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她鼻子酸酸地,轻轻掩上门退了出去。
湛墨青刚换好睡衣,见她低着头进来:“外公外婆睡了?”
她点点头:“嗯,睡了。”
湛墨青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怎么了?我们钟小姐的情绪不对啊。”
湛墨青的声音很温和,她突然觉得,如果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等到了鹤发童颜的时候仍然能十指相握互相依偎,那真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
“湛墨青。”她轻轻唤他。
“怎么了?”湛墨青微笑着回应。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心里真正有一个人的时候,叫着他的名,他答应,也觉得幸福。因为这至少表明,他在你身边,不是么?
湛墨青睡觉的时候喜欢从后面抱住她,呼吸就扫在她的脖子附近,十分真实可感。
“湛墨青,睡着了吗?”她背对着他低声问。
“没有。”
“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好。”
她翻过身,鼻子触到他的鼻尖,正对着他的眼睛。不由得伸手摸摸他的俊脸:“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变成了我老公。”
湛墨青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湛墨青。”她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叫他的名字。
“嗯?”
“你喜欢我吗?”她小声地问,声音凉凉细细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喜欢。”他稳稳地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她搂住他,钻进他温暖的怀里,湛墨青顺势把她抱住。
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钟叙叙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需要另一半,这个孤独而又枯燥的世界,如果没有另一个人与你携手共度,那将是多么可悲。
唯愿时光停留,此刻永恒。
但是她始终想问又不敢问,你爱我吗。
毕竟喜欢是一件更容易也更有把握的事情,爱,太难以捉摸。她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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