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5页)
思,想尽一切办法明里暗里的只为能见皇上一面,只想知道皇上是否真的无恙,几番努力总得一个结果,皇上静养,待醒来后定会召见群臣,有太贵妃亲自照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又长又重的叹息声,自老太傅嘴中传出,冷家的消息不但精准更传的远传的快,如此时日,那个霸道的主也该知道朝中发生了这般大事,为何还没丝毫动静。想至此,太傅满面凝重,双眼愁苦的仰天看去,只求老天爷帮帮忙,可怜可怜他这位老人家日求夜盼的,他自己还有那些个臣工们,从来没像现今这般想一个人想的快要发疯,只有那人能不管不顾更名正言顺的进宫探望,如若皇上真被安王禁锢甚至毒害,要力挽大局,更非那人莫属,能救更敢救陛下,救雷鸣于水火。
“太傅!”一声低沉而恭敬地轻唤,朝堂之上被澹台万安格外点名的兵部越林追了上来,太傅的思绪随之打断,虽未回头,脚步却放缓了下来。
“那些奴才正担心他们主子的手呢!太傅,您老是帝师,更是朝堂德高望重肱骨老臣,这种时候,您老可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啊,您老可得想个法子,皇上?我跟几位大人们都担心皇上已经?”
“休得胡说,从皇上进御书院开始,老夫就一直为帝师,说句大不敬的话,老夫是看着皇上一天天长起来,君临天下,卓尔不凡,实乃我雷鸣一代圣主明君。皇上福泽绵厚,怎会经不起如此小祸事,至于皇上那里,我们不但要知道真情,更要亲眼所见皇上安然无恙。哼,自古邪不胜正,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这些做君臣之人越要沉稳,绝不可有任何把柄握于那些小鬼之手,否则,我等食君禄、受君恩之人怎能对得起皇上,怎还有脸再跪拜雷鸣列代先皇!”
“太傅!”越林感慨重唤,太傅深意其感同身受。
“冷家堡那里可有新消息?”太傅轻声问道。
“噢,我手下人偷偷传信给我,安王的人马至今无法进堡,哼,发现了通往后山的吊桥,可把他们得意不轻!”
“后山吊桥?若老夫没记错的话,冷家后山有片戒林,那里可阴的很,莫非那桥可进入戒林,再绕到冷家堡后身?”
“您老好记性,更说的没错,不过啊,冷家堡那是个何种所在啊,入不得出不入,就算自戒林那儿绕到后身,也是绝路一条,摆在脚下的是万丈深渊,冷家堡不拉起铁链桥,他们就得哪儿来哪儿去,那片鬼林子的确邪道。折腾了一通,又退回到了正门,安王的狗腿子们可放出狂言了,说是要将冷家堡里所有的人,活活困死,待到粮绝水尽之时,就不信他们不乖乖交人,更认命的领罪,与朝廷为敌的大罪!”越林满脸不屑的述说着,太傅随之轻哼。
“不自量力,冷家要向谁的朝廷认罪?谁该领罪还说不定呢!在冷烈没回来前,我们没有作为,便是最大的作为!”
“您老的意思是?”
“沉默!护住各自手里的官位,站稳各自脚下的一席之地,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作为,到时候,那狮子回来了,我们才有分量助其一臂之力!”
“是,我们听您老的!”
“唉呀,越大人这是跟太傅说什么呢,这般投机!”
“想必是些有意思的悄悄话吧!越大人说出来,也让我等同乐啊!”
太傅扯住了要发威的越林,双眼炯炯有神,更似一潭深水,那留有岁月痕迹的脸渐露笑容,只不过那笑毫无味道,“没想到两位大人竟然要把安王受伤之事当成乐子,真是人心不古,险恶难测啊!”
“老东西,你胡说什么?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哈哈哈,太傅这话说的真是毒啊!”
“有吗?老夫从不做那无品之事,越大人与老夫正为安王的身子担心呢,不想却被两位大人当成乐子听,两位大人何种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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