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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问。
“我不会。”
“我教你。”
“我不会骑马恐怕玩不来。”有人不欢迎她,她没必要自讨没趣去惹人更嫌,“学骑马吧,我想早点把马骑好。”这是当务之急。
金色的夕照将他们的身影拖映在地上,水烟清楚感觉到身后不友善的目光如利刃般射来。
世上最可怕的事是什么──是嫉妒,那是情感最黑暗的深渊,一念之差便能轻易毁灭一个人,不!也许是所有身边的亲人,或无辜的人。
第八章
与韩梦姬相处几日下来已十分熟稔,她确实是个豪爽又精明干练的女子,三十岁,是个寡妇。她看得出来她对二当家牧照极有意思,但牧照却似个呆头鹅,不知是真的没有发觉佳人有意于他,或是他存心装傻规避美娇娘的一片情意。
她发觉浩天会上下,似乎都没有打算管他们两人这档闲事,连她对采风说起这件事,他也仅道:“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旁人是帮不上忙的。”还要她省省心思,不要去探问他们的事。
虽然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问题,但她向来离好奇宝宝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也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据韩梦姬告诉她,此时唐朝,北方是政治中心,江南则是经济重地,然而江南的泰半经济活动──黑的、白的、明的、暗的,全掌握在浩天会手中,也就是浩天会直接操纵江南的商业生机,若浩天会要谁混不下去,谁就无法在江南立足,所以黑白两道没有人敢不知死活得罪浩天会,俨然十足的黑道做法,唯一可取的一点是,浩天会的戒律很严,绝不纵容属下在外为非作歹,否则一律以帮规处置,毫不容情。
“水姑娘,来喝个茶歇会儿吧,您已经练了一晌午的马了。”韩梦姬领着女侍端着茶,立在假山的一座八角亭里吆喝着。
她已经能自己驾驭马儿了,只是还不熟稔,不太上手,仍每天骑着她那匹小红马兜圈子,时间一天天逼近,她不得不加紧练习学会骑马。日前采风已令人为她量身裁制新嫁裳了,再过几天便是婚礼,她必须赶在那之前离开,其实这也全是为他好,她总不能等和他成完亲再离开吧,对她是没有什么影响,她相信古代的婚礼,在现代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用,是不会被承认的,没人能证实她曾在古代结过婚。但对他就太说不过去了,老婆无故失踪,这传出去很难听吧。
翻身下了马,把缰绳交给马夫,她走至亭里,女侍已恭谨的奉上了茶,她饮了一口,望向杯中,杯中的茶竟看似活生生的小鱼在泅水似的,讶异的道:“这茶怎么这么像鱼?”
“我的水姑娘,这茶本来就是一种鱼制成的。”韩梦姬笑道:“这茶叫‘琴鱼茶’,是一种贡茶,只有皇室才能享用得到,是泾县琴溪中出产的一种长不盛寸白嫩的琴鱼,经过许多道手续烘制成的,由于经过各种调制后,它能发出茶香,所以便将它当成茶来饮了。”
她惊叹的道:“原来真的是鱼啊!”唐朝人的花样还真是挺多的,连这也能制成茶!
她很容易便有这种惊奇的神情,仿佛很多事情她都不曾见过,而且她说话的用词有些也挺奇怪的,她常问:现在是几点了?刚开始他们不知道她的意思,弄了半天他们才知她问的是“什么时辰”了,但她的气质却又不像没见过世面的女孩,真奇怪!魁首到底是打哪找到她的?
心底虽这么想着,但面上韩梦姬可没有流露出半分,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可是魁首的心头肉,给她难堪无异与自己过不去,况且经过几日相处,她发觉这女孩并不难相处,魁首虽然如此眷宠着她,她却丝毫的骄气也没有,而且凡事喜亲力亲为,从不指使下人,单是这点她已很欣赏她了,而且她与她气味也甚相投,谈话十分投机,她虽没童漓儿野艳,也没赛雪娇美,但她看她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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