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发凉的愣在了原地,因为就在她冲进来的那一刹门边已经有人拿枪对准了她的脑袋,正追过来的魏光雄自然看不到那把枪,于是也闯了进来,一把抓住心萍的肩膀狠狠的骂道:“你个死丫头竟然敢跑,如果再这么不老实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车厢门被猛的关上,阻绝了另一节车厢里被魏光雄惊醒而追随过来的眼神。魏光雄这才看清车厢里的形势,这节车厢里根本没有多余的乘客,只有十几名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个个面无表情,作派看起来比他们东北第一大帮的阎门更有来头!
跟着一支枪也抵在了他的前额上,他吓得扑嗵一声就朝着拿枪的黑衣男子跪了下去,颤抖的求饶道:“各位大爷,小的无意冒犯,是我妹妹脑子不清楚,不小心闯了进来,小的这就带她出去!”说完连连磕起头来。
心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前方第三排坐位上那个背对着他的男子,虽然他此时双臂交叠在胸前,正在闭眼养神,可是她可以肯定他就是白天从她身边经过的那个人,于是她有些恍惚的对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救救我——”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看他们这帮人的穿着打扮和表情神态分明就不是善类,也许他真的出手救了她也许还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可是当她又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决定赌一把,就算白天他经过她时并没有将她的求救看在眼里。
秦天并不是没有听到那两个字,只是这事他不准备管,任他们是逼良为娼还是贩卖人口。
东北第一大黑帮阎门观东北局势动乱,欲转门户至上海滩,曾狂妄的放出话儿来,说阎门门主尊驾一到,上海滩的“三大亨”只能望风而逃,于是他受他之命,此次东北之行定要对他们施以惩戒,告诉他们去上海滩分杯羹自是可以,但是谁是主谁是客要学会分清楚。
他们几日前得到消息,知道他们的二门主近日内要去上海与人商议阎门在上海的地皮事宜,所以他便带人前来劫杀,眼下虽马到功成,但是阎门在东北的势力不可小觑,也许此时阎门的人早已得知自己的二门主被人暗杀,下一站可能就会有人上车盘查。
秦天不耐烦的挥挥手,于是那两名持枪男子便将魏光雄从地上提起来扔了出去,然后将心萍也推了出去。
魏光雄不再客气,一掌击在心萍的后颈将她打晕,然后抱着回到坐位,这个丫头吓得他刚才差点尿了裤子,要不是看在她能卖个大价钱的份上他早就将她杀了,省得连累他在什么时候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
火车在下一站停留时果然上来了二十几个彪形大汗,个个手持砍刀,面容悲愤,似乎要将车里所有人都大卸八块才能解恨一样,车里本就为数不多的人个个噤弱寒蟑,那些人粗暴的挨个盘查,而此时魏光雄心里好像明白了这些人要找的也许就是隔壁车厢里的那帮人,所以当终于人推开那节车厢的门时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好像已经预见了一场传说中黑帮火拼,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就在他眼前上演一般。
可是过去的两个人随即便出来了,然后大手一挥这些人便都愤愤的撤了下去。
原来,那节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
一路上心惊肉跳的终于到了上海,魏光雄看着气息微弱的心萍咒骂着:“真不知道留着你是福还是祸。”说完背上她下了火车。
先找了家便宜的旅馆住下,路上心萍曾被他打晕了两次,中途又没吃过东西,所以眼下发起高烧来,浑身烫的吓人,魏光雄害怕她把脑子烧坏了,到时卖不上价钱,于是拜托老板娘给她请了大夫又帮她打了点滴,看她娇弱的身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思量着她也不会逃到哪里去,于是便一个人出去打听哪里能将人卖个好价钱。
一天转悠下来,他终于知道了这上海滩为什么是那么多人向往的天堂,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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