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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年聽著,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一愣。之前馮相可不是這麼說的,馮相之前說,杜宇人微言輕,難以服眾。林俊古板刻薄,難成大器。

「那就依徐卿所奏,內閣擬旨升任。」司晏立刻就拍板定下來。

到了這裡,只留下一臉疑惑的徐瑾年。

馮相如今大權獨攬,怎麼會輕易鬆口?

接下來又商議了一些關於恩科春闈的事,然後就下朝了。

下朝之後,司晏便傳了午膳,這個時候徐瑾年跟了過來。

聽著內侍通傳,司晏輕輕一笑:「剛好,一起吃飯。」

徐瑾年被內侍帶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司晏對他招手,示意他過來一起吃飯。

徐瑾年立刻走了過去,行禮:「參見陛下!」

司晏微微搖頭:「好了,一起吃飯。」

徐瑾年謝恩落座,就問司晏:「陛下,馮相為何?」為何會輕易答應,這幾部尚書的人選。

司晏知道徐瑾年想要問什麼,嘆了一口氣:「昨天,心情不好,責難了皇后,想必一早他就知道了消息,認為這是朕在警告他吧!今日便這般乖覺,一點平日作風都沒有。」

「陛下為何突然責難皇后這才大婚沒幾日。」徐瑾年也頭疼,這大婚才幾日,司晏就發難皇后,讓天下怎麼看待司晏,讓滿朝文武如何議論司晏。

「因為魏侯呀!皇后三番五次提及魏侯,言語不當,一氣之下朕就讓人將皇后軟禁了。」司晏平靜的開口,仿佛再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魏侯回來了?」話一出口,徐瑾年就覺得不對,司晏大婚這樣的事,依照魏侯偏執的性子,怎麼會不回來鬧一場。

司晏點頭:「大婚當晚就回來了。」

「其實這對皇后不公,也不知道馮相怎麼想的,明明知道,還要皇后跳入這個火坑。」徐瑾年默燃搖頭,有些替皇后惋惜。

「接下來只管春闈的事情,我拿捏著皇后,要是馮相不捨得捨棄皇后,那便還有幾天輕鬆日子可以過。」司晏讓竇玉布菜,兩人就開始用起午膳。

徐瑾年點頭,明白司晏的意思。

邊關。

魏淳跑了好幾個日夜才回來,回來這一路還是安靜,沒有出什麼么蛾子。

剛到府里,就看見魏嫻在練劍,長劍在手,舞的虎虎生風。

「見過嫂子了?」看見魏淳,魏嫻也停了下來,乖乖站好笑眯眯的看著魏淳。

「我是去巡視邊防了,什麼見嫂子!」魏淳皺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魏嫻。

魏嫻立刻湊近一臉的不信:「這話你騙騙母親還行,騙我卻是不行的。」

魏淳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輕哼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一路風塵,他想去洗漱一番,然後去給魏母請安。

「哥哥,要不你放棄吧!嫂嫂好像不喜歡你呀!」看著魏淳風塵滿滿的背影,魏嫻心疼的開口,嫂嫂和哥哥她永遠會選擇哥哥的。

魏淳回頭看著魏嫻:「司寄給帶了禮物,你去找魏清拿。」

魏嫻更心疼了,眉頭皺起,目送魏淳遠去,然後才去找魏清拿東西。

魏淳走出一段距離抬頭望天,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司晏現在是他的,以後也會是他的。

得不來心,就留下人。已經再也回不去,那便握在手裡不要放開。是痛,是喜,是憂,是愁,還是恨,都不要再放開了。

魏淳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往前走,一步一步,很沉穩。

第六十七章 春闈

不出一月,京都府春闈第一試就開始了。各地學子也紛紛前往試院,開始遞名貼和各地官府出具的學試憑貼。

司晏推出科舉的時候,為了防止舞弊現象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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