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页)

他在一八九二年十一月写道:“仲裁法庭将从所有的中立国得到一项关于进行制裁,甚至动用武力来进行制裁的保证。让我们承认这一点:什么都比战争好。一切边界都是不可侵犯的,并且发表一项宣言说:任何侵略者都将遭到整个欧洲的反对。但是,这并不适用于裁军,我甚至不晓得现在是否值得希望裁军。从最低层来的一种新的恐怖势力,正在使自己成为一种黑暗中的狂暴,人们好象能听到发自远方的空幻的隆隆声。但是,由联合部队的力量来保证的和平,将使一切和平的破坏者们懂得尊重,并将很快使紧张得到缓和。我们将会看到,各国的常备军将怎样逐年减少,因为各国将不再存在一半居民是杀人犯、另一半则是他们的受害者这种情况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来维持那么多的常备军了。”

一八九三年一月,他又写道:“我很愿把我的部分财产留作一项基金,以便用来每隔五年颁发一次奖金(比方说发六次吧,因为如果在三十年内,人们还不能成功地将现今的社会状况进行改革的话,那么,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堕落到野蛮中去),奖励那些以最有效的方法为实现欧洲和平作过贡献的男人或妇女。我讲的不是裁军(因为我们只能慢慢与谨慎地达到这一理想),也不是那种强制性的仲裁。但是,我们能够而且应该至少很快达到这样一步,即所有的国家都相互承担义务,来共同干预对付和平的破坏者。这将是使得战争不可能发生的手段,并且是迫使最残暴无理的国家或者接受仲裁或者保持安静的一种办法。如果三国同盟能够包括所有的而不是三个国家,那么,和平将会在今后几个世纪内得到保障。”

在这里,我们又一次遇到了那位充满了内在矛盾的阿尔弗里德·诺贝尔。作为一个异常尖刻、并且在大半生涯中持守如恒的悲观主义者,竟然在他心灵的深处是一位他从来不曾是过的最坚定的乐观主义者。他多少是一个梦想家,相信一般开导的高贵力量,相信科学使人类幸福的能力,并且相信持久和平将取代“武器和其它中世纪的遗物”。那就是为什么他能够说出:“传播教导就是传播繁荣——我指的是一般繁荣,而不是个人致富。而有了繁荣,作为黑暗时代遗物的多数邪恶将会消失。征服科学研究和它不断扩大的领域,唤起了我们这样的希望:那些细菌从灵魂到肉体将会逐渐被消灭,未来人类进行的唯一战争,就是反对这些细菌的战争。”

他也相信妇女能够发挥重要作用。一八九六年二月他曾写道:“任何走向和平的有价值的一步,都将结出果实来;而朝着这个方向取得真正伟大进步的使命,将会唤醒一切善良与真诚的妇女们的思想感情,而她们的这种思想感情,将会传播到后代身上。将来的年轻一代的头脑,将要受到它的鼓舞。”

这几行字是在他去世那年写的。它表明他对和平的热烈兴趣一直怀抱到那么久,并且按照他自己的思想方法加以塑造,一直发展到一八九五年在遗嘱里所表达的最后形式;这种和平热情,,一直陪伴着这位理想主义者和世界主义者,直到他的生命结束的时候。

阿·诺贝尔生活中的女性

阿尔弗里德·诺贝尔终生是个单身汉。在一些关于他的书里,曾有这样一个说法:对于这位不平常的、拘谨的人来说,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女人,就是他的妈妈安德烈特·诺贝尔,她的母家姓为阿尔塞尔。我们知道他的亲密朋友很少,而他又总想远离人群。他对女人也是这样。他认为自己丑陋,没有吸引力,但他重视知识妇女的社会,每当有时间就到那里去。在他那些经常是妙语如珠的书信里,他曾对投合他的兴趣与经历的妇女,作过很多精辟的评论。

他从他那位不平凡的妈妈那里,继承了她的貌相和很多优良品质,他显然也是她最得意的一个孩子;在这位母亲的一生中,都受到他巨大的尊敬和孝顺。他们之间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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