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页)

他就把听见有鬼哭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在跟人唠嗑时在村里传开。

本来就没人靠近的祠堂更加杳无人烟,他看管着这里,将他们拐来的女人趁着夜深人静时藏进祠堂,放进他们发现的一个密室,密室的入口在中堂摆放贡品的案桌底下,除了老村长就只有他知道。

命案牵扯到人贩子,警察立刻打鸡血一样,照着老叔说的方法开启了案桌下的密室,找到密室里关着的7个女人,这些女人全部被下了药手脚发软站不起来,角落里甚至还摆放着一具尸体。

柳母看着耿姓村子闹出人命官司别提有多快意,等警察抬着不幸的女人们出来,她还讥讽一笑,嘴皮子蠕动想要说几句风凉话,最后一个担架途经她身边的时候,一阵风掠过将白布掀开,露出女人惨白的脸,即便是死了也无损她艳丽的容貌。

柳母的眼神凝固了,难以置信瞪大,担架上她刚才还在嘲讽的竟然是她失踪的女儿柳诗意!!

“诗意啊!”她凄厉地哀嚎,连滚带爬地扑上前,拉住担架失声痛哭,“诗意啊,你睁开眼看看妈妈,我可怜的女儿啊,挨千刀的混蛋不得好死啊。”

母女连心,虽然她早就隐隐约约的知道女儿已不在人世,可是还存着一线希望,女儿这么机灵说不定会逢凶化吉呢,她已经想好等找回吃了不少苦的女儿一定要把她关在家里,要做多一些她爱吃的菜补回身体,要给她报个柔道跆拳道之类的学习班以后可以防身。。。。。。如今满心悲怆,她二十来年宠爱娇养的女儿,她娇蛮可爱、会时时刻刻体贴自己的女儿,躺在胸口不再起伏,再也不能睁开眼。只要想想她就恨,恨得迫不及待要让刽子手以命偿命!

根据老叔的口供,他赚了钱还了债务就执意要拆伙不干,可这样的组织哪里是能拿了钱就能撒手不干的,退出这事就一直拖着,直到前天凌晨,那时老村长看见柳诗意后眼睛都挪不开,这样漂亮的女人经过炒作卖出去的价钱比提心吊胆辛苦整年都要高。他被老村长说动做最后一笔,配合着把人弄走就能作保让他顺利“退休”。

他们在房间商量好,用迷烟把人弄晕,把柳诗意搬到祠堂塞进密室,再找一个身高差不多的人穿着她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诈尸跑走,迷烟里有轻微的致幻效果,轻易就能把众人骗过去,毕竟诈尸这样惊悚的事情本身就是没办法推敲的,找不到人或者尸体,出了事也能推诿,最后可能就当做失踪不了了之。

类似的事老村长带头做过不少,经验多的很,计划实施的很顺利,千算万算没料到退烧后的柳诗意在空气不流通的密室里病情反复,老叔放心不过怕退休的敲门砖出岔子,才提议要去看看,谁都没想到柳诗意是个短命鬼就这么咽气。

两人嫌晦气,又因此老村长也不愿意作保让他退出,互相掰扯着爬出密室后就在天井撞鬼!祠堂闹鬼的传闻竟然是确有其事,老村长就是被女鬼的头发勒死了,他记得偏门的辟邪方法,用沾了尿的内裤兜着头才逃过一劫。

柳诗意诈尸失踪的事终于揭开真相,一个女人的失踪牵出盘根错节的人贩子组织,其中的愤恨惋惜千言万语难以表述。因着内疚耿祁庸觉得不过经过短短的三天却漫长的像是过了三年,柳母找到杀女凶手再也顾不得找年伟彦和钱鑫泄气,一门心思找老叔的麻烦。

“年伟彦呢?”说到他朋友,耿祁庸左右张望没看见,顺口就问。

鬼四说:“好像是跟着柳家妈妈去警察局了,还给你留了字条来着。”

耿祁庸有些气闷,年伟彦是他最好的朋友,经过柳诗意的事情后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隔阂,再面对面多少都有些窘迫,他想起在祠堂的那天晚上,红衣女鬼求饶后:

耿祁庸看看女鬼再瞅瞅男旦,问:“她和鬼壹鬼四比谁比较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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