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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覺得很刺激麼?」
李京肆應著話才思考起來,一本正經說:「是有點。」
姜語遺憾說:「可是我們玩不了很久哎。」掌心貼著性感肌線下撫,勾繞玩弄,「我雖然不是什麼好女孩,可是我也有底線的呀,結婚了總不好亂搞。」
「很久?」李京肆挑出這兩字斟酌,笑說:「原來我這麼新鮮。」
這話沒有得到否定答案,如蛇靈活的兩隻臂繞住男人寬厚脖頸,他半蓋眼睫下,看見若即若離的朱唇,笑意更甚。
哼出聲音浮浮沉沉,虛軟無力,讓人思緒雜亂間輕易辨不清明:「所以你想想辦法啊,讓我討厭你。」
溫室,身體,感知到的一切都在升溫,後來一段時間裡,姜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所承過甚,這樣不顧後果、撕碎理智的沉淪,在一點點加重她的病,又被托上茶桌,被拉起小腿架上厚肩,累到沒有動彈力氣,任人擺布——布洛芬的藥效不會起作用了,她想。
李京肆一隻腳隨身體前傾跪上茶桌,作為主導位掠奪,少女暈開色澤的臉,脖子,耳根,越來越紅,滾燙開始灼烈地燒,禁秘之地燙得人疼。
青瓷茶具,小有的古董物件,市價幾十萬要有,倒的倒,碎的碎,茶鈞濃濃滾著黏膩刺鼻味蔓延,撐滿狼藉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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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語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暈死的,又熱又累,最後清晰的記憶是沒有停息過的喘聲。
呼吸越沉,撐開眼,她在床上,換了乾淨的衣物,昏了多久不尚得知,床邊架著吊瓶,這是間寬敞臥室,朱窗半開,灰濛濛的光越過窗欞。
偏院的自建林常有雀鳥喈喈,這地方說不清是豢養還是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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