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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幾年前戒了。&rdo;

&ldo;這是好事啊。有個性。如果我有毅力也會戒的。說什麼你姑姑在布朗克斯教書，這又是什麼瞎話?&rdo;

&ldo;呃，你也知道?&rdo;

&ldo;對啊。我是知道。&rdo;

&ldo;我想給那女孩一個好印象。我最近才認識她，其中有個警察大概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希望她發現我有前科。&rdo;

&ldo;前科。&rdo;

&ldo;對。&rdo;

&ldo;可那些都過去了嘛‐‐既然說是前科。現在你是堂堂正正的好公民啦。&rdo;

&ldo;對。&rdo;

&ldo;嗯哼。&rdo;他猛吸一口煙。我放下我這邊的窗戶，讓煙散出去，請進紐約的空氣‐‐要是這當中真有什麼交換的話，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他說：&ldo;你怎麼跟這個叫謝爾德里克的傢伙扯上關係的?&rdo;

&ldo;他是我的牙醫。&rdo;

&ldo;我有個牙醫，說是一年要去他那裡兩次‐‐這對我來說也夠多了。我不會在他的診所里晃蕩，也不會打護士的主意。&rdo;

&ldo;護理師。&rdo;

&ldo;都一樣。你喜歡拳擊嗎，伯尼?&rdo;

&ldo;一有時間我就會去麥迪遜花園看比賽。&rdo;

&ldo;咱們這兒以前還真是拳擊比賽之城。記得那時候聖尼克競技場每星期三都有表演嗎?另外皇后區的太陽花園也有固定的比賽。以前你都上那兒看?&rdo;

&ldo;我想我是去過兩三次。好幾年前了，不是嗎?&rdo;

&ldo;哦，好幾個好幾年啦。&rdo;他說，&ldo;我喜歡你的方法，居然拿出票根給托德拉斯和奈斯旺德看。天哪，恰好就在身上，我真是太喜歡了。&rdo;

&ldo;我穿著同一件外套，沒換。&rdo;

&ldo;我知道。如果我想製造不在場證明，就會把票根放在另一件外套里。我會把他們帶回公寓，在衣櫃裡找上半天才拿出票根。這樣效果更好，沒那麼明顯，你知道嗎?&rdo;

&ldo;呃，我沒有製造不在場證明，雷。我只是剛好去看了那晚的拳擊比賽。&rdo;

&ldo;嗯哼。不過如果你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恰好撿了一張丟掉的票根，呃，那就很有意思了，對吧?那就表示你想在一般民眾知道有件需要有不在場證明的案子發生以前，就製造不在場證明。這可能也表示謝爾德里克太太活生生給人做掉一事你都知道，而你知道這事時，也覺得真他媽的有趣，對吧?&rdo;

&ldo;不錯，&rdo;我說，&ldo;唯一比沒有不在場證明更糟糕的事就是偏偏有證明。&rdo;

&ldo;我知道，這事還真夠倒霉的。在警察局裡待上幾年就容易變得疑神疑鬼。什麼事都不能只看表面。瞧瞧，你也不過就是有一張拳擊比賽的票根，可我就覺得是天大的事兒一樣，硬要往你身上貼個標籤說你有罪。&rdo;

&ldo;我還以為已經定案了呢。我還以為你們認定了是她丈夫乾的。&rdo;

&ldo;嗯，命案嗎?對啊，看來他們好像就打算那麼辦。男人殺掉前妻，把他自用的手術刀留在她的胸口，簡直像簽名一樣，對吧?換了我辦這案子，說不定會覺得這也未免太順當了，而那票根在你的口袋裡也太巧了一些。可這不是我的案子，何況穿藍色制服的警察對兇殺案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