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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太好吧，弗蘭奇。&rdo;

&ldo;天哪，&rdo;她說，&ldo;閉嘴，給我喝了。你想喝杯有蟲子的水來紀念克里斯特爾嗎?你是怎麼回事，瘋了吧?給我閉嘴，喝掉你的威士忌。&rdo;

&ldo;就說這兒的丹尼斯吧，&rdo;弗蘭奇說，&ldo;他很迷戀克里斯特爾。對吧，丹尼斯?&rdo;

&ldo;她是個一等一的好女人。&rdo;丹尼斯說。&ldo;大家都愛她，對吧?&rdo;

&ldo;一進門就滿室生輝，&rdo;丹尼斯說，&ldo;沒話說的。這會兒她卻死了，真他媽的可恨，是吧?她丈夫乾的，對吧?&rdo;

&ldo;牙醫丈夫。&rdo;

&ldo;他怎麼對付她的，一槍打死?&rdo;

&ldo;用刀刺她。&rdo;

&ldo;真他媽的可恨。&rdo;

我們在弗蘭奇的堅持下離開了恢復室，繞過街角來到了更小、光線也沒那麼亮的喬安酒館，喝了一兩杯之後，遇到了丹尼斯‐‐此人身材粗壯，在第三大道開了一家停車場。丹尼斯喝愛爾蘭威士忌，搭配啤酒，弗蘭奇還是忠心耿耿地在喝純白蘭地，我則遵照囑咐，一口口舔著蘇格蘭威士忌加冰塊。我可沒覺得這種做法有多明智，但每喝一杯，感覺就更合理一些。我還不斷提醒自己之前吞下了一小瓶橄欖油。我想像著這種油包住了我的胃壁，覺得威士忌無法滲入。一杯杯酒滑下我的喉嚨，碰上油乎乎的胃，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過胃部進人小腸。

不過，還是感覺有一點點酒精真的跑到血管里去了‐‐

&ldo;再來一杯，&rdo;丹尼斯高興地說，&ldo;你自己也來一杯，吉姆。還有，再給咱們的弗蘭奇一杯白蘭地，再給我的朋友伯尼一杯威士忌。&rdo;

&ldo;哦，我不‐‐&rdo;

&ldo;哎呀，我請客，伯尼。丹尼斯請客，大家都要喝。&rdo;

於是丹尼斯就請客了，大家也都喝了。

在漢牙酒館，弗蘭奇說：&ldo;伯尼，我介紹查理和希爾達給你認識。這是伯尼。&rdo;

&ldo;我叫傑克。&rdo;查理說，&ldo;弗蘭奇，你總是告訴人家我叫查理。你他媽的很清楚我叫傑克。&rdo;

&ldo;媽的，&rdo;弗蘭奇說，&ldo;還不都一樣，對吧?&rdo;

希爾達說：&ldo;很高興見到你，伯尼。你跟其他人一樣，也是賣保險的?&rdo;

&ldo;他可不是該死的牙醫。&rdo;弗蘭奇說。

&ldo;我是賊。&rdo;六杯或七杯威士忌加冰塊說道。

&ldo;是什麼?&rdo;

&ldo;飛賊。&rdo;

&ldo;真的。&rdo;有人說。傑克還是査理吧，我想。或許是丹尼斯。

&ldo;你都拿它們怎麼辦?&rdo;希爾達問。

&ldo;拿誰怎麼辦?&rdo;

&ldo;貓啊1。&rdo;

1前文中伯尼說&ldo;飛賊&rdo;時用的是&ldo;cat burglar&rdo;一詞，cat是&ldo;貓&rdo;的意思。

&ldo;他拿它們當人質。&rdo;

&ldo;有錢賺嗎?&rdo;

&ldo;天哪，你們看看，誰在問小貓咪1能不能賺到錢。&rdo;

1此處的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