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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警察啊。你說了什麼讓他們給你鬆了手銬?&rdo;

&ldo;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我只不過鬆了一點口，就這樣。&rdo;

&ldo;鬆口講了什麼?&rdo;

又一次停頓，但沒有第一次長。這次不是思考，更像‐‐呃‐‐想迴避問題。然後他說：&ldo;吉莉安說反正你有不在場證明。你在看拳擊比賽。&rdo;

&ldo;媽的，你這個渾蛋，克雷格。&rdo;

&ldo;我只跟他們提了珠寶，沒別的。還有我們的那段談話。&rdo;

&ldo;你跟他們說了你說服了我偷她的珠寶?&rdo;

&ldo;沒有，伯尼。&rdo;他語氣謹慎，仿佛是說給正在竊聽的耳朵聽的，&ldo;我只說了我提到克里斯特爾的珠寶時多少有些抱怨的成分，你聽了好像還挺有興趣，可當時我當然不知道你是小偷，而且‐‐&rdo;

&ldo;你這個狗娘養的，克雷格。&rdo;

&ldo;你真的發火了，是吧?天哪，伯尼，你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嗎?等等。喂，等等。&rdo;

&ldo;克雷格‐‐&rdo;

&ldo;果然是你乾的。&rdo;他說。也許他真的信了，也許他還在朝竊聽的耳朵說話，也許他是想證明把我的名字透露給警方是對的。&ldo;你星期四晚上去了。她打斷了你的工作，你情急之下殺了她。&rdo;

&ldo;這話毫無道理，克雷格。&rdo;

&ldo;可你怎麼會用我的手術刀?你怎麼剛好就有一把在口袋裡?&rdo;他邊說邊想，我估計他還不太習慣這種程序。&ldo;等等。喂，等等!整個案子你預先都計劃好了，讓我來背偷東西和殺人的罪名。想必你一直都在勾引吉莉安，沒錯，你除掉我，把機會留給自己。就是這麼回事。&rdo;

&ldo;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rdo;

&ldo;呃，你最好開始相信吧。天哪，伯尼。然後你還膽敢打電話來說要跟她講話。你可真了不起，我只有這句話可說了。&rdo;

&ldo;我有賊的膽量。&rdo;

&ldo;這話你再說一遍也不嫌多。&rdo;

&ldo;我也不是特別想。克雷格，我‐‐&rdo;

&ldo;我看我們還是別通電話了。&rdo;

&ldo;你得講點道理，克雷格，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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