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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梔雙手捏緊了酒杯,神色越來越冷。
薄嚴城,還在試探她。
第216章 他記得那場爆炸
薄嚴城悠閒地坐在主座上,看著溫晚梔硬著頭皮應酬的樣子,心裡有些莫名的爽快。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別有用心,那這也是她該吃的苦頭。
想從他這裡套到東西,總得付出些代價。
薄嚴城移開了視線,低頭喝了口酒。
一開始,他見到溫晚梔,總是莫名其妙地心裡慌亂。可對方似乎運籌帷幄,總是一副自如的樣子。
這種被操控,被看透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很。
溫晚梔和金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心緒卻飄到了不遠處那個優雅矜貴的男人身上。
薄嚴城那種看獵物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只不過從前都是旁觀,現在她自己成了陷阱里的獵物。
薄嚴城對她的警惕,比她想得要多得多。
也是,溫晚梔在心裡涼涼地笑了一聲。
一個莫名出現的女人,還是自己毫無印象的前妻,明明走了,又再回來,還對過去的自己了如指掌……
溫晚梔攥緊了酒杯,無奈嘆氣。
這也是她早該想到的不是嗎。
薄嚴城的心,向來都是一堵冰封的牆。從前她在裡面,只覺得穩固又安全。
可現在,她在外面,即使把真心剖開丟在他面前,也融不化那層冰。
金總和溫晚梔搭著話,眼神卻看向薄嚴城。
薄總似乎……還沒有開口的意思。
金總冒著精光的眼神落回溫晚梔身上,眼珠一轉。
薄總這個暗示,也夠明顯的了。
明明談判就是走個形式,還特意帶上溫晚梔,夜場也沒缺席。
顯然就是要讓他,把這位溫小姐伺候好了,才是重點。
金總和溫晚梔碰了個杯,一飲而盡:「溫小姐,失陪一下。」
溫晚梔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硬著頭皮喝完了杯子裡的烈酒,辛辣的感覺從喉頭燒到胃裡。
自從血癌痊癒之後,她就生下了暮暮,已經快三年沒碰過酒精了。
溫晚梔倒也不是一杯倒的體制,曾經也喜歡和薄嚴城在家小酌幾杯。
可太長時間沒喝過酒,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一杯加冰威士忌下去,已經有些頭腦發暈了。
金總帶來的人還在一旁推杯換盞,溫晚梔身子前傾,一臉嚴肅。
「薄總,也差不多該談正事了吧。」
薄嚴城挑挑眉:「著急下班回家了?那溫小姐可得習慣習慣,這種事以後可不會少。」
溫晚梔氣得眯了眯眼,胸腔起伏了幾下。
不能生氣,至少不能和眼前這個人置氣。
包廂門再度打開,穿著亮片吊帶裙的女人魚貫進來,嫻熟地找到座位的空隙,身子裊裊地坐了下來。
金總開懷一笑:「多的不說了,今天大家玩得盡興,都把薄總和溫特助陪好了。」
溫晚梔咬緊了後槽牙,強忍著不發作。
都是男人的場合,搞這一套也就算了。
她還有金馬廣告的一些女人還都在場,搞這樣的場面,真是讓人渾身不舒服。
金總眼神一轉,對上了溫晚梔有些冷的眼神,儘管人還保持著鎮定,但目光已經不善。
薄嚴城冷著一張臉坐在原地沒動,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在盛唐的人都知道,薄氏集團的薄總最是惹不起,沒他的准許,連他的衣角都沒人敢碰。
兩個身材姣好的大波浪美女只得坐在薄嚴城一左一右,中間恨不得還能坐下兩個彪形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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