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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碰到张胜,准有好吃的在等着他们。

大家席地而坐,亲热地吃喝着张胜和继宗带来的酒和肉,边吃边赞:“酒的好、肉的好、张桑的、大大的好。”

如一群野猪就槽。

继宗二人笑咪咪地看着日本兵们吃喝,嘴里不停地劝道:“多多的吃,多多的喝,酒的、肉的、大大的有。”

除了酒和花生米外,卤鹅、猪头肉、腊制鸭杂中拌入了大量的巴豆霜。

倾刻间,酒干肉净。

日本兵们满意地擦着嘴,打着饱嗝,哼哼叽叽如一群刚吃饱了糟子的猪。

看着己经得手,张胜一使眼色,便和日本兵们告别:“各位太君的、有空的、‘桃园酒家’的坐坐,酒的、肉的大大的有,安巴尼玛日、安巴尼玛日。”然后和继宗二人不慌不忙地离去。

二人还未走出林子,己听见后边屁声如雷、呕吐之声大作,大剂量的巴豆己开始发生作用,俩人悄悄转回,日本兵这边己是你方唱罢我登台,忙了个不亦乐乎。

今天,他们给日军下的剂量足以干掉十头牛

第三章 清水湾屠倭(2)

巴豆在中药中属强泄药,一般服下少量便足以让一个壮汉上吐下泄,今日继宗俩人携恨下手,哪儿还管什么剂量不剂量,所以,二人尚未走远,这些日本人巳开始发作。

二人静静在旁边看着,日本兵们己到了上吐下泄、浑身大汗淋漓、提不起裤子的程度。

有几个日本兵干脆一直分散蹲在河边芦苇丛中长蹲不起。

渡边因吃得少症状较轻,但也是瞬间己有五次下泄,头冒金星,一蹶不振。

看到这里,继宗抽刀便出,径自来到一个在芦苇丛边正亢奋地努力排泄的日本兵身后,一脚踩翻,压刀一抹。

“哗————”,日本兵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头己与身子分家,从割断的颈动脉喷出的血混着由食管喷出的胃腔混合物呈瀑布状激射而出,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继宗毫不迟滞,一转身朝芦苇丛另一面的日本兵奔去。

这个日本兵更可笑,头正插在裤裆里、蹶着蜡黄的屁股,仿佛正在和自己的###探讨问题,一摇一晃地。

继宗更不多言,上去一脚踏翻,日本兵只觉脖子一凉,然后便看见了自己红红的肛门正在努力地使劲外翻,他还没来的及纳闷为什么会这样,随之眼前突然一黑,意识便像风一样消失了。

那边张胜也在瞬间扭断了另外两个正在痛苦的日本兵的脖子,及时终止了他们正在进行的生理活动,超渡他们回到了他们的东洋佬佬家。

还剩渡边一人。

此时的渡边眼冒金星、两耳轰鸣地靠着树坐着,外界发生的事他毫无感觉,等他感到眼前一暗时,忙奋力睁开眼,凶神恶煞般的继宗、张胜己站在他面前。

“张桑、食物的、可能有问题的。”他喘着粗气说道。

这傻Bi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味来。

“俺把你妈日,食物的、有巴豆的、爷爷们放的。”张胜一脸阴笑。

没等渡边说出二话,继宗极凶狠有力的一刀便终止了他的心跳。

渡边看见了睡梦中的狮子不经意地打了个喷嚏,,蚂蚁便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渡边五人一天一夜外出未归并没有引起据点里鬼子的注意,这个战前的中学教师由于对战争恐惧而经常出去找花姑娘来放松自己,这次恐怕又是借出公差之际跑到哪儿放松自己去了。

据点里的鬼子们想当然地猜测着。他们甚至想象着渡边又会给他们带回一个经过他本人加工过的、另人刺激、让人血脉喷张的风流艳事回来。

然而,他们等回的是五个面色腊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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