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沾了一手的鼻血,怒极反笑“好,好,小畜生,这可是你逼我的,今天豁出去了,就是拼着被关禁闭也要废了你。”说完双手一扬就见一道殷红浮出手掌,郎飞见状大惊,“不好,是真元,这老道是筑基期的。”
慌忙掏出须弥带的夔牛劲,接着又掏出几粒乌钢珠,“师父曾经嘱咐过乌钢珠不能轻易使用,不过看今天的情况不用是不行了”。想罢,郎飞把乌钢珠拉满弦,如今脱胎境的真气虽然仍旧唤不出夔牛之魂但是已经可以勉强拉满筋力。
丑道士见郎飞拿出夔牛劲心下微惊。“法器?莫不是哪个太上长老的弟子?不过想来有师父和掌门撑腰,自奈何不得我。”丑道士虽打了下鼓仍自挥手向郎飞拍去,嘴角狞笑“小畜生,就凭你这脱胎境的菜鸟,就是有法器又怎奈何道爷。给我死来。”
郎飞不去理他的言语,径自瞄准他拍来的手掌,把全部真气凝聚在乌钢珠上,运气吐息,倏然放手,但听得“呜……”的一声,乌钢珠一瞬间变得通明携着万钧之力射向丑道人手掌,丑道人见得变化心里大惊嘴里喊道:“法宝?”再想闪躲为时已晚,但见乌钢珠摧枯拉朽把那殷红的真元破坏殆尽,仍有余力啪的一声打在丑道人的手掌上,“啊!”丑道人抱着手掌倒在地下。
郎飞亦脱力瘫坐在地“呼呼”喘着粗气向丑道人望去,就见汩汩的鲜血自丑道人捂着手掌的另一只手缝里流出。许是听得惨叫,门外看管库房的中年道人,惊慌的闪进房来,但见郎飞无事心下稍定,又瞅了瞅旁边疼的脸已变形的丑道人,虽然心中一百个奇怪仍自一皱眉,喝道:“沙碧子你要干什么?想欺师灭祖吗?”沙碧子扭曲着脸指着郎飞看向中年道人,“那是凌云师叔,玄羽师叔祖的徒弟,还好师叔没伤着,否则你就等着上处刑台吧。”中年道人斜了他一眼后怕的道。
郎飞这时缓过点劲,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走到沙碧子身旁捡起乌钢珠,抬手还在沙碧子道袍上擦了擦血迹,起身后照着沙碧子又踹了一脚,道了句:“傻逼。”转身带了中年道人出门去,留下满脸痛苦,懊恼与怨毒的沙碧子。
到了门外,中年道人忙尊让郎飞坐下,轻声问道:“师叔可有不适?出了此等事。师侄有罪。”郎飞摆摆手道:“算了,不怪你,是我让你出去的,那沙碧子怎么办?”中年道人答道:“我已遣小徒去通知执法院,想必一会就会来人处置于他。”郎飞听完点点头伸手拿出手袋递给中年道人,“你且记录下。”中年道人闻言忙取过手袋细细辨认后记录于册,郎飞见他完事起身挥挥手招过二小于他告辞而去。
中年道人待郎飞离去,擦掉额头的汗,心道:“万幸,若刚才这小祖宗有个闪失,我这个差事也别想干了,说不定还要被禁闭个几十年。不过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脱胎境的修者竟然重创了筑基期的修真者,即便换骨和脱胎相差不多中间也隔了一个大境界啊,怪哉,怪哉。”中年道人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晃晃头回过神静待执法院的人到来。
再说郎飞别了中年道人也一阵的后怕,要不是以前玩心重在师父那里讨来这件法宝,说不定今天就要落个重伤之身了。郎飞又想到以前用乌钢珠试射岩石,三尺宽的岩石都打得一个透明窟窿,再观今日,心道筑基期的真元果然强悍,乌钢珠竟然都没把他的手掌打穿。
转眼回到玄羽宫,老道早已端坐多时,见郎飞脚步虚浮进得殿来,老道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郎飞于是把库房的事情叙述一遍,老道听得也一阵后怕,随后两眼一睁大怒,拎了郎飞就往外走,郎飞道:“师父,带我去哪?”老道看向郎飞回道:“去执法殿,我倒要看看这些人会如何处理。”郎飞看看满脸火气的老道,无奈,自被老道拎上飞剑,引剑飞向丹府执法院。
一会功夫,老道引剑没过云彩降落在一幢院落。待收起飞剑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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