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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进了雅间,他的随从们立即把守两侧,甚至封锁了走廊。

真是天大的气派,我轻皱眉,问雪君道:“什么人?”

雪君转着眼珠,故装神秘道:“感兴趣?想知道?”

我深知雪君脾气,玩心极大,越是追问越不会说。倘若不理睬,她反而会自动讲得一字不漏。

我瞟了雪君一眼,然后就一言不发,独自喝茶。

“太没趣了。”果然一会儿,雪君就自动爆料:“他就是那个花五百金,要宝儿在大厅登台的人。”

我悠悠合上茶盖:“真实身份?”

雪君双手一摊:“他刚到朔方几天,谁知道底细啊,之晓得下人们都称他元公子。”

如此气势之人,岂是普通人家?又这般招摇,仍无人知其来历,料来出身定是富贵异常。可想遍西华,也无元姓大户。蓦然回顾那双深蓝眼睛,或许是拓拨人,抑或是西域人,也不能排除西华人,朔方地处边疆,是对外经贸之地,经常留有西方诸国人,城内混血之人亦不少。

唉,混乱如缠线,理不出一丝头绪。

浴火凤凰之胭脂碎 第75章 浴锋芒(二)

思索之际,激昂的金属乐声迸然响起,但在这令人沸腾的音乐之中,却透出一缕琴音,慵懒的,妩媚的,勾人的。

厅内众人尚沉醉于奇妙曲调之中时,舞台上已是莺莺燕燕一群娇娥,当真如春日入百花从之感,花娇乱人眼。

台下惊呼一片。

台上的姑娘们全部身着艳红旗袍,青丝高盘,黑色繁复的牡丹盛开在红艳艳的丝缎之上,随佳人摆动,摇弋生姿。

扇开,扇和,纤纤玉手中的别致丝扇,开而合,和而开,姑娘们在翩翩起舞。

旗袍不愧是最能展示东方女子美好身段的衣衫,合体的裁剪,柔美的曲线,使少女们无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魅惑。

可这群妙龄少女的婀娜身姿仍掩不住林宝儿的夺目光彩。

林宝儿作为领舞,充满自信地站在这群各类佳人的最前端。与其他少女旗袍不同,她身穿暗纹黑缎旗袍,精绣怒放的红牡丹,红黑两色的经典搭配,更衬得她肤白如玉。

一朵娇艳牡丹斜插入如云发鬓,黑粗眼线,浓烈眼影,突显着林宝儿的风情万种。

少女们随音乐轻轻摇摆着,脸上绽放妖冶笑容。其实这支舞远比上次的傣娘妖娆简单的多,只是要通过简单的肢体动作,来展现出风情女子的烟视媚行,却是极难。这帮怡心阁的小姑娘只练舞三日,仅能表现出面部的妖媚,远不及林宝儿的收放自如。

林宝儿朱唇轻启,微微沙哑的歌声响起,声音虽不清亮,却透着一股入骨的慵媚:“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嗳呀嗳约一起不离分……”

唱至高潮,全台的少女和声附和,使整台表演趋于完美。

乐停,舞止,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其中夹杂着不少年轻男子的欢呼声和口哨声。

人声鼎沸中,雪君侧过头,水眸带着些许玩笑:“扶柳,这次你与宝儿是将大上海搬到怡心阁吗?”

我瞧着舞台中的女子:“只怕她想要比大上海更加轰动。”

林宝儿盈盈浅笑,优雅收拢丝扇,置于指间,右脚后退小步,微微屈膝,低首道:“宝玉献丑了。”

娇言软语直煽得台下越发火热。

而台上却是人影匆匆,忙碌有序。很快,舞台中间,古筝,扬琴,琵琶,二胡,洞箫,短笛,一字排开。

林宝儿侧身立在诸多乐器旁,扬眉清声道:“宝玉不才,试将台上乐器演凑一遍,和以歌曲。”

话音刚落,林宝儿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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