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页)

身边,伸出手试控轻尘的鼻息,还好,只是毒发了,月色中长歌抬头愤恨的瞪着远处的独狐桀,冷硬的咬牙:“我阻咒你下十八层地狱,都是你造的孽,害了我儿子,我一辈子都不希望看到你,”旋身飞扑到红袖的身边拔出了宝剑,横在自已的脖劲处。

长歌的动作吓了百里流疏一跳,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激烈,忙放柔声音:“蓝儿,放下剑,小心那剑锋伤了自已。”

“长歌,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另一边的独狐桀看长歌如此绝决的神情,奋受打击,急怒攻心,哇的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脚下一个不稳,身子晃了两下,他手下的侍卫刀光和剑影忙上前一步扶住他,担忧的问:“爷,你没事吧。”

长歌此时哪里理会这样的男人,沉声开口:“你今天让我们走,要不然我们娘俩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一用力,纤细的脖劲处已冒出血迹,两个男人同时开口:“长歌(蓝儿),”独狐桀不敢再逼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个性有多绝决,只怕今日他再坚持,只会逼死了她们两母子,手一扬示意刀光和剑影:“我们走,”眨眼之间眼前空无一人,只留下摇晃的翠竹,和一地破碎的枝杆。

等独狐桀走了,长歌手一软长剑跌到地上,整个人瘫软下来,百里流疏一伸手抱着她的身子,顺带搂紧轻尘,看来今夜他们是走不了了,还是找个地方过一夜,明早再走吧。

百里流疏带着长歌和几个手下住进乌镇的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家民舍,主人家是平常的庄家人,见一行人来住宿,高兴的忙里忙外的招呼着客人,客栈里总共三个房间,两个手下一间,两个婢女和小凤一间,另剩一间给长歌和百里流疏,人家把他们当成夫妇了,长歌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用了晚膳,大伙儿盥洗过后,各人都进了房间,百里流疏叮咛大伙小心一点,怕夜里再有什么动静。

长歌和百里流疏呆在房间里,不知该怎么相处,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扑倒一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着这样俊美帅气的男人,还是脸红心跳加上手脚无措,幸好房间里多了个儿子,才让她稍微自在一些,低头看儿子的脸色,已经慢慢的退去他的潮红,呼吸匀均了,长歌松了一口气,可是究竟要发多少次毒呢,每发一次就加重了儿子的病情,心内不由紧抽着,自从儿子中毒后,她身上的每一根弦都紧绷着,生怕失去他。

“好了,你们娘俩睡床上吧,”百里流疏坐到雕花小圆桌边倒了杯茶水,长歌坐在床榻边打了一个吹欠,心里过意不去的开口:“那你睡哪里?”难不成让人家坐一夜,这好像挺过意不去的,心下思索了一圈,掉头打量房间,只有雕花小圆桌,几个雕花圆凳,一张床,轻纱帐,绸棉被,雅洁素净,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百里流疏看长歌想睡又过意不去的表情,邪魅的逗她:“要不然我们睡一起了,”长歌忙站起身摇头:“哪怎么行?”百里流疏爽朗的一笑,长歌知道他是逗她的,倒不好意思了,偏偏儿子这时候醒了,拉着她的衣袖,咬着牙轻哼:“是不是想吃人家的豆腐,”长歌咬牙:“你个臭小子,醒了就没好事。”

百里流疏走进楠木床,长歌忙让开一步,这男人不会真的要和她睡一起吧,她可不是很随便的人,一只手紧拽着自已的衣襟,想着待会儿该如何义正言词的拒绝他,只见人家目不斜视的越过自个,伸手一拉轻纱帐,扯出长长的纱条,一扬手,纱帐的两端分别系成窗栏上,旋身跃上去,就像变戏法一样凌空而卧,浅浅的声音传来:“好了,你们也早点息着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就这样?长歌还像白痴一样抓着自已的衣襟呢,儿子促狭的眨眼,究竟谁比较色呢?不过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就这么睡卧在一根纱条上,天哪,这究竟怎样高超的功夫啊,感叹一番,脱衣上床安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