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的剑法,本来已经进入心禅的禅意竟然出现不稳的状态,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愧是须弥山精心培养的弟子,竟然默念佛经稳定心神,手上剑法不停,达摩剑法运转到极致,一百零八式剑法演化的出神入化,宛若达摩祖师附体。
一百零八式达摩剑法全力使出,毫无花哨地和嬴子虚森罗万象的剑法碰撞在一起。
在那一瞬间,释方信感觉到对面的嬴子虚不再是一个人了。一个又一个人挥舞长剑向他斩来。有瘦弱少年吃力地拿着短剑,挥出可笑的剑法:有一个稚嫩青年生疏的挥舞长剑,歪歪斜斜;也又英武男子怒挥长剑,势不可挡;中年男子双鬓生霜,满脸愁苦;白发老翁暮气沉沉,剑法刁钻巨猾……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剑法有好有差,但是却全被嬴子虚这一剑囊括进去了。
这是一,也是万。是刹那,也是永恒。
短暂的僵持后,达摩剑法节节溃败,佛光暗淡。嬴子虚的剑法摧枯拉朽,斩尽一切。剑光消弭,佛光枯败,一柄秋水长剑抵在释方信的脖子上,而释方信却一脸失神,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看台上一阵死寂后,轰然爆发了,声音响遏行云。甚至比嬴子虚击败慕容流云时的声势更加庞大。
“这招难道是……”看台上神剑宗长老状若见鬼,不能自己,竟然集体失态了。坐在首座的剑阳天脸上神色不变,但是座位的扶手却被他生生捏成齑粉。
空见神僧神情微妙,若有所思地道:“这招剑法难道是贵派祖师所创的……”
“不错!”剑阳天惜字如金,不是不想说,而是太难说出口。
“此子大才。”空见神僧面色有异,好像想到什么,却又不敢肯定。
这时,才擂台上,释方信终于回过神来,眼眸暗淡,神采昏暗,他苦涩地道。
“这是什么剑法?”
“这一剑为神剑宗二代祖师所创,二代祖师败尽天下敌手,历经十万八千战,功成身退后他将十万八千个对手的剑法熔炼为一体,成就了这一剑。”嬴子虚声音漠然,不见喜怒哀乐。
“哈哈,贫僧输的不冤,我败了。”释方信长笑,笑声中满含无奈和悲伤,笑得失魂落魄。
嬴子虚收剑入鞘,转身缓步走去,一袭青衣飘飘,乌黑长发无风自动,丰神如玉,眼神如同一潭死水,古井无波。释方信笑罢,定睛望去,只能看见一缕青衣残角飘过,嬴子虚的身影已经不再。他再无之前的平静自信,挥斥方遒了,这时释方信心禅境界甚至倒退,如果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此生将永远无法超越那个青衣身影了。
嬴子虚没有理会释方信的心中的绝望失落,他脚步不紧不慢,像是刚刚和一个好友外出游玩兴尽而归的游人般闲适。好像看台上的阵阵惊呼和敬畏的眼神都不存在一样。
但是当他走过仙剑宗、唐门和铁牛的席位时,他的脚步一顿。但在看过他神鬼莫测的一剑后,哪怕是简简单单的顿足也是让众人心惊胆颤。
嬴子虚转头看向仙剑宗和唐门等人,语气温和似水,但内容却是霸道无比。
“释方信败了,谁还敢与某争首位?敢就站出来,某一并解决了。”
这话一出,却是一片死寂,这么多人竟然无人敢答话,无论是刚刚死战须弥山的李佑堂,还是胆大心细的铁牛,亦或是唐威等人,无人敢出声与他一战。
半响无人回应,嬴子虚漠然转头,头也不回地道:“那某就是首位。”这句话一出,宛若神灵法旨,言出法随,存在即为真理,无人觉得不妥,无人敢反对。
此情此景,神剑宗弟子欢呼声惊天震地,更有弟子欢喜若狂,手舞足蹈。而身为主角的嬴子虚只是静静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周围的神剑宗弟子全都用敬畏崇敬的目光看着他,或许之前还有点不服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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