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页)

把丫丫的胸部。丫丫吓得脸发白:“别……这样,大白天。”承恩说:“怕什么,这玩艺是梁家,也是我姓武的。”就抱着丫丫乱啃乱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丫丫却给了他一耳光。承思摸摸被抽过的左脸,没想到他不仅不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说:“打是疼,骂是爱,没想到丫儿才晓得疼爱咱了。”

“爱你个屁!”丫丫仍是在骂:“你披着革委会主任的外衣,尽干着丧尽天良做的好事。”承恩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骂得好!”就抱着丫丫乱啃。丫丫一边挣扎一边说:“你这流氓,我这就去告……你,让政府把你关进牢房,关上你一辈子!”

“去告我?丫丫,你想得太天真了,谁会相信你呢?还是乖乖地给我做了吧,我保证对你好。丫丫……”丫丫拼命地大声叫道:“不,我不!”

“不许你叫:”承恩说着,顿时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凶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掐死你!”他说着,真的伸出双手,伸向了丫丫的脖颈。丫丫徒然无奈地挣扎着“别……别……不……不……我不……”

正在这时,突然“嗵”地一声响。学文定神一瞧,承恩被打倒在地,梁铜坚骑在承恩身上,一拳一拳打在承恩脸上。承恩“哎哟”叫着……手掐住他的喉管。铜坚咬牙切齿地叫着,双手在一点一点地使劲:“你这个色鬼,这条披着人皮的狼,你还想掐死丫丫?老子要掐死你,掐死你!”。丫丫慌了,她赶紧劝阻道:“孩他爸,你别掐了,再掐就要死了。”

“不,老子今天就是要掐死他!这个狗日的实在是太可恨了!”铜坚冷冷说,“丫丫,要不是我多个心眼,悄悄地跟在你后面赶来,我什么都给瞒在鼓里了呀!”丫丫闻言,不禁委屈地哭了起来:“孩他爸,我怕你知道了,就再也不爱我,我心里只爱你,他斗你,给你重活做,我怕失去你啊……呜呜呜……”铜坚说:“丫丫,别哭,我也爱你,这辈子,我心里头就只爱你一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要你,爱你!咱们要找他承恩算账,老子要杀死他!”

“别,别:”丫丫又劝道,“杀人是犯法的事,要是杀了他,我们也活不下去了呀!”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铜坚说着,抡起拳头对准承恩的脑袋、胸口又是一阵猛揍。然后,对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唤不已的承恩道,“武主任,请记住吧,丫丫是梁家的,你姓武要是再对我老婆有什么坏心事,我就不会这么轻饶你。”

学文悄然退至没有了踪影。

学文叹了一口气,内疚说:“那一带是承恩的地盘,而且我小舅子就在他手下听差,我就车头躲开了。……现在回想起来,我愧对一身公安服装。”戚平说:“仅只有愧疚吗?”学文坦荡说:“日后你们发现我与有他同流合污,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戚平说:“那你对你小舅子怎么解释?”学文说:“我知道孔罕与承恩抱成一团是后来的事。现在,我和孔罕断绝亲戚的关系,多少年没有来往了。”戚平说:“还是回到原题吧!你说武承恩对梁军的老妈子感兴趣,那么他对梁家的二个陶釉是不是也感兴趣?”

“我也没有直接证据。”学文说,“但在一次县里三级扩干会议上,我听到了这样一件事……”

小组会议。墙壁上写着标语:警惕走资派还在走!警惕四旧在抬头!学文和承恩都在与会者之中。一个中年人在发言:“……反击右倾翻案而且还有重大的现实意义。比如我大队的梁铜坚,从破四旧到现在是多少年了,可他顽固不化,就是不上交装咸菜的二个罐子……”一个人不屑说:“不就是装画卷用的吗?”那中年人说:“同志们要擦亮革命的一双眼睛!虽说是二个咸菜罐子,可它们是典型封资修的产物。首先是封建主义,它是从帝王将相的墓穴里掏出来的,沾上了是不是?!其次是资本主义,前几天我带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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