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页)
:“革命工作真辛苦啊,冲着会议发给你一个床单,值得你在不挨边的新闻会上呆到现在?”戚平没有吱声也没有抬头。文蓓拢近用身子撞了撞他的头,说:“哟,嫌我嘀哆来气了是不?”穿衣服。戚平仍没做声。文蓓车外瞅,说:“二爸回来了吗?”到底发现气氛不对,“啥哪?发生什么大事情叫你像死了娘老子的?”戚平突然说:“孔罕被炸死了!”文蓓一愣怔,眼里溢出泪水,嘴咬住了毛巾。戚平狠狠摁息了烟头,说:“嗬,真还有感情喂!”火上加油,文蓓一抹泪水,说:“要我笑吗?一夜夫妻百日恩……哇,是不是你把他……害死的!”揪住他衣领子。戚平嫉火如焚:“那好啊,你在我面前跟他致哀悼词啊!”文蓓说:“回答我,是不是你下的手?”戚平笑:“怎么样?这是报应。老子在他死前的二分钟还说哩,蓓蓓叫我给你捎一句话,人别作恶,月大月小都能够赶上哩。怎么样,没斗二个回合,就……”文蓓:“我什么时候叫你带了这样的话?”跑进了客厅。
正欲吃饭的辽宁吃了一惊:“蓓蓓,咋哪?”文蓓说:“戚平炸死了孔罕。”辽宁一颤:“别胡说,好生生的他为什么要害死孔罕?”文蓓说:“因为我与孔罕离婚,孔罕把索价从十万元抬到了二十万元,而我俩恰恰拿不出来。”辽宁说:“为了你戚平敢去执法犯法?”文蓓说:“戚大探长他会的。因为我前夫不是一个好人。”省长老伴说:“别像电喇叭的,坏人就那么好杀?如今乱杀一头猪都是违法的。”辽宁干脆放下筷子,对戚平说:“别理他们,走,迅速召集侦排会!”
省政府会议室灯火通明,破案指挥部会议在这里举行,省公安厅、市局有关负责人都参加了。孙学文首先发言:“……对这起穷凶极恶的爆破案,市局请示了省厅的领导,我们打算先分成三个行动小组:一组根据即将化验的弹片结论,负责查找作案工具源头;二组率员登记近二天凡住进西安梁山大小宾馆旅社的旅客,实行地毯式排查;三组负责继续对此案的全面侦查,由一大队长戚平负责……”有人插话:“孙局长,你掂量过没有,戚平他……”瞟了辽宁一眼。学文没有看出倪端,说:“他是我们市局内典型的‘少壮派’代表,科班出身,虽然还不到四十岁,但已在刑警大队摸爬滚打了一二十年头,接触并破获过一些大案要案,具有丰富的理论实践经验。同时他手下有好多人才……”那人咳嗽一声:“据有些同志反映,他最近好像与死者孔罕的爱人接触频繁……要不要对此案加以回避?”
“要说我还是孔罕的姐夫哥哩!”学文激动说,“我了解他俩之间的瓜葛,所担心的是,也许这三起爆炸案与一鼎二釉相联系,若是没有戚平,可能在时间上的被动,造成凶犯更大破坏。”
“戚平就不参加此案的侦破了。但他过去在干什么还是让干什么,这个不能回避。”辽宁说,“还有什么问题?”
“是,文省长。”学文心领神会,说:“文物局党组有一个要求,希望在安葬二位死者前,政治荣誉上要有一个结论?”有人说:“烈士?”学文说:“好像有这个说法。”
“先做因公死亡结论吧!待案子结了,要什么都会……瓜熟蒂落。”辽宁说罢,手一抬,“先从里面找蛛丝马迹。”灯全熄,墙壁上印出光武被炸的画面。
3 老记:挺纳闷,什么事比他死了亲人还要火烧眉毛
露眉坐在开启的电脑前,支拄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却是悲痛欲死:接连二起的血案,一个是亲生同胞,一个是尊敬的师长,令人心如刀绞,悲愤气窒使我吃不进睡不下。如此现代的大都市,看穿了只不过是漂浮在黑暗海上的一条被废弃的船,连空的啤酒瓶在水泥路面发出的声音都是寂寞的。此时此刻,对于孤独而无奈的我,多么需要一种东西来安慰我脆弱而寂寞的心灵,多么想找一个朋友吐出胸腔里晦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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