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可怜的男人!着了小裙儿的道,就注定要为她受苦受难喽!

“她的心思真的很单纯,到了令人难以想像的地步。”柳初瑕启唇,评论着。

没有想到,同一件事情,裙儿居然可以反方向地找到解释的方法,还说得头头是道;在她心里面,根深蒂固地相信不会有人加害于她。

单纯原本是件好事,但此时却让她毫无自保的能力;甚至在真相大白后,很有可能因此而受伤。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该说这种单纯是好、还是不好。

“我要上侠隐派,挑了那个人!”韩锐盟的双拳握了又握,理智咋然烧断。

看到裙儿信赖的微笑小脸,充满了阳光般的暖息,他的心就一阵阵紧缩。不管裙儿此刻知不知道,又或者在未来会不会知晓,背叛她信任的人都该死!

“不是除去侠隐派?”柳初瑕微微一诧。

“这是窝里反。”他咬着牙,把三天来思虑的结果诉诸于口。

“何以见得?”

“裙儿是侠隐派大当家的女儿。”事到如今,裙儿的身分也不须隐瞒了。

老实说,韩锐盟从不相信柳初瑕会放弃翻查的动作,但在他的立场上,绝不答应利用裙儿换来任何好处。

“从那个人一与裙儿交手,就不时有夺取性命的打算。这代表他不敢让裙儿发现他的真实身分,自然是怕裙儿回去告状。”

“既然不能告状,便只好偷偷摸摸地进行?”柳初瑕机灵地接口,一点就通,完全明白韩锐盟的想法。“就算把她掳走,最后也一定会杀了她。”她轻弹手指,结论立即跳出。“所以,这绝对是窝里反!”

是呀,她怎么没有及早想到这一层?虽然不承认女人的智慧输给男人,但这一着,她甘拜下风!

“替我照顾裙儿,我办妥了事就回来。”他要即刻行动,伤害裙儿的人,多活一刻都是多余!

“慢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柳初瑕经过指点后,灵溜溜的小脑袋已经想到最便捷的方法。“你大可不必跑那么远。”

“你所想的方法,我不会接受。”还未听到内容,韩锐盟已经断然拒绝。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想引那个人回头杀裙儿。”韩锐盟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也想到了?”柳初瑕倒没有不服气。本来嘛,请君入瓮就是她的看家本领;她不喜欢追人追得香汗淋漓,将诱饵放出去,好整以暇地等待,是她向来偏好的处理方式。“只要我的侍女们到处放送消息,说你们寄住在这儿,那个人一定会回来。”

这法儿老套归老套,但只要诱饵下得重,谁不乖乖上当?

“不行。”韩锐盟依然不改初衷。

“不行?”柳初瑕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难道说所有男人的脑袋里,都豢养了一头叫作“固执到底”的牛?“以逸代劳不好吗?”

“裙儿不是赌注。”要他把裙儿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那是不必考虑便可直接否决的事。

“试问韩爷,你找上侠隐派,知道该对谁下手吗?没有人赃俱获,你如何说服别人,说他就是盗密函的祸首?”这个男人呵,宠爱裙儿昏了头!

韩锐盟不情愿地发现这一次,柳初瑕的论点是对的!

他咬紧了牙,不管如何,把裙儿的生命置于危险之地,是他最不愿的事。

“莫非你没有信心保护她毫发无伤?”柳初瑕笑得甜媚,用质疑的笑容激怒他脑中不知变通的臭脾气蛮牛。“那就真的没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锐盟瞪了她一眼,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地令道:“叫你的侍女们快上街去嚼舌根,我不打算让那个人过太多自由惬意的日子!”

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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