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想你疼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羽青日不敢错过司木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看他从先前的心灰意冷,到有所动容,然后开始挣扎,最后下定决心,到现在,已经恢复平静。静静地看着戏台上男子的一举一动,那般的自然和谐,却让人从中看到了数之不尽的沧桑,道之不明的悲痛,绕之不散的哀伤。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在自己的怀里,可能永远都看不见他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那双宜嗔宜怒宜羞宜笑的眸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焦灼疼痛,苦不堪言。
直到此时,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可笑,什么爱得不深收回便是,什么时间抹平记忆中的无可奈何,什么有些事情就是在我们念念不忘中烟消云散,能忘掉的都只能说明爱得不深,情义不切。若真的爱了,那边是刻骨铭心,若真的爱了,才是海枯石烂,纵算没有山盟海誓,也有举案齐眉,就算没有沧海桑田,也有患难与共。
原来,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司木终于肯承认自己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这种毒的解药世间只有一份,叫“安夏”。司木从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当初爱了,他承认,当初逃避,他承认,如今他决定抓住自己的幸福了,司木终于决定出手了。
这场戏真的很精彩,很精彩。可是安然从帷幕一拉开就开始胆战心惊,到独白结束,他的脸色已经白的吓人,到底还是怕什么来什么,如今怕是他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了。安然很聪明,自然知道,他的妹妹心里有一个人,不是羽青日,虽然她那些天一直都追在羽青日后面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身为哥哥,对妹妹最基本的了解吧,他就是觉得,妹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羽青日。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里不但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反而还有一丝的压抑,似乎,那个人,麻烦会比羽青日还多,可是没有办法,他只猜得到那个人不是羽青日,至于到底是谁,他派了六个隐卫保护连带监视都没有给他准确答案。直到后来,看到司木送安夏回驿馆,看到他们看彼此的延伸,他才明白,妹妹心里的那个人,是司木。不是直觉,而是肯定,肯定那个人就是司木,因为司木看着安夏的眼神,那就是在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眼神,他虽然不曾爱过,却也时常看见,父皇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母后的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凉了,虽然司木的身份没有羽青日复杂,但是考虑到目前的国际形势,视妹如命的安然如何也不可能让心爱的妹妹嫁到敌对的国家去,虽然他没有办法反驳司木对安夏的爱,没错,司木的爱,他无法反驳,也无从反驳,他相信司木是真的爱着安夏的,毕竟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司木很优秀,安然虽然不是做一个乱世枭雄的料,但是,生在乱世也不能否定他的才华,安平国帝后都是风华绝代的人,他们的儿子如何能差?安然看得透天下,却看不透情仇。他自知如今天下的形势,安平国若是想在夹缝中求生存,可能性几近于零,他不会强求,但也会尽力保护好他应该保护的人。
如今,这个形式,他是不是已经无力阻止了,苦涩的看了羽青日一眼,目光在司木和安夏身上流转,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也罢,这江山他管不了,妹妹的幸福他又何必阻止,也许情况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或许他们还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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