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4/5页)
家早已经喝啦。”
黎源有点不习惯她的忸怩,但又不能不说话,仍问道:“这药丸到底是治什么的?是每天都喝吗?”
单梦菲羞答答地道:“只有今天才喝的。它能加强心脏功能。”方才单考所说,既不能冷落又不能鲁莽。黎源心里实则烦燥已极。
他与单梦菲的婚姻完全是应对之策,说来也有些对不住单梦菲,一个女孩家一生的终身大事。要怪也怪她,为什么莫明其妙地看上他呢?
单梦菲柔声笑道:“黎大哥,就在今天早晨,你还离我那么远,可是现在咱们却这么近的坐在一起,世间的事岂不是很玄妙?”
黎源始终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带着一种敬而远之神情。
单梦菲笑道:“黎大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靠近我一点儿。”她今天的精神头十足,也许是那药丸的功效,一扫往日病恹恹的样子,大有点象回光返照的意思。
她款款坐到桌前,倒了两杯酒,递给黎源一杯,笑靥如花,道:“我们还要喝交杯酒。”黎源看着她也有几分动人,不象先前时那样焦躁了。执酒杯与她共饮。
客堂里渐渐地静了下来,夜已深沉,单梦菲喝了一杯酒,刚喝下去,呼吸就渐急促,底气不纯,她用胳膊肘儿抵住桌子,一只小手缓缓解开颈部的纽扣,以令呼吸顺畅,她朝黎源一笑,虚弱地道:“我只有一杯的量。”
她忽然将苍白的小手覆在黎源棕色的大手上,嘴角噙笑,眼睛亮晶晶地,细语道:“黎大哥,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夫妻了,”她眼角下方挤出两抹稚嫩的笑纹。
羞怯怯地拉黎源坐在床头,手指缓缓地解下衣带,脱下外面的罩衣。她单薄的身子如萎缩的影子一般,她站在黎源身前,以少女的梦境般迷离的眼睛,饱含着幻梦实现的美好,用纤细的手指替他宽衣。
黎源虽觉异样但他仍忍耐着,其实是他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药香,这种药香清奇,不比普通脂粉俗粉,它自有一种清新。感觉她的气质又好了一点点。
但是他从来没有准备要接触她的身体。
单梦菲实在是太瘦了,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吊带抹胸,皮肤很白,但是浑身简直是皮包骨。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她突起的小乳小鸟一般,可以扣在掌心里。
黎源如一尊佛,他想着单考的那句话,既不能冷落她,也不能鲁莽对她。所谓不冷落则是不拒绝,不鲁莽则是把持有度,温柔待她。她悉悉索索地,极其认真地,为她的丈夫宽衣解带。
她从小丧母,由单考将她抚养成人,没人教过她该如何做一个新娘,但是她不断地在来看病的夫妇中领悟到一点,就是女人是要侍候男人的,也是要听男人话的。
她观察到的,便存档在记忆里。所以,她觉得新鲜又有趣儿,又象在完成作业一样。但是她居然失了分寸,竟然给他脱光了膀子,黎源也没有察觉,他的心不在这里,直到现在,他的心一下都没加速跳过。单梦菲羞怯地望着他,悄悄地将自己融入他的怀里。
她抚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他强有力的肌肉,他脸部的棱角。他的弓形嘴唇,她觉得心跳加速了,她稚嫩地吻着他,当黎源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幸福得有些眩晕,在她心中,他与她的距离就象天与地。
但是这片天就在眼前啊,她得到了,他凛冽的男子气息,震撼着她的小小心灵,十六岁,十六年很漫长,但是这漫长的十六年,就是为了等到他。
她所受过的苦,那些苦闷,那些无望,此刻都化为了甜甜的幸福,她这样想着,被美好的念想冲激着,但是,她的心跳得太快了,乱了频率,简直不受控。
她颤声道:“黎大哥,我心跳得厉害,没有边际。黎大哥,快,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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