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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官差的喊聲。

秋掌柜急得直接吐出一口血:媽的,薛家人太不要臉了,狠起來連自己的店都砸。

這是無賴本賴吧。

雲香樓的人和如意樓的人對簿公堂,對方請來的狀師被薛二問得啞口無言。

你你你了半天雙眼一番氣暈了過去。

薛二朝沈縣令拱手:「大人,雲香樓半夜帶人衝到店裡是事實,砸了如意樓也是事實,對方雖然有受傷,但我們這邊縣案首周安險些喪命,現在還在昏迷中。您向來公正嚴明,巡撫大人都讚賞有嘉,想來不會偏袒秋掌柜一行人。」

沈縣令覺得薛家老二一張嘴太能說了,句句堵得人說不出話。最後又挨了一頓胖揍的秋掌柜被罰賠償如意樓損失費和周安醫藥費一千兩。

別問為什麼這麼貴,問就是周安靠千年人參才撿回一條命。

一棵千年人參一千兩不過分吧。

這如意樓正經生意不做,是靠坑人發財致富吧。

秋掌柜氣得一病不起,生生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雲香樓門前冷落,持續虧損,秋掌柜勉強憑一股怨氣撐著。每日在門口盯著如意樓人來人往,進進出出。

他找到沈修府上,想讓沈修出面整垮如意樓。沈修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滾滾滾,小爺忙著府試,哪有空管你那破事。」

被罵了一頓的秋掌柜已經開始扎小人詛咒薛家一干人等,尤其是那個戲精周安,保佑他這次府上名落孫山當一輩子抬不頭起來的贅婿。

不僅他盯著王晏之,縣學裡其他人,包括沈修在內也盯著王晏之。

那是縣案首,縣試後一直沒來學堂,據說在如意樓坐堂。再高的天賦這樣磋磨府試還能過嗎?

「我看難。」

沈修嗤笑:「什麼難,是一定過不了。滿身銅臭味考什麼功名,乾脆待在家數銅板得了。」

跟他一起的同窗哈哈笑起來:「就如意樓那生意,估計得數金錠子,雲香樓都被它擠得開不下去了。」說著又撞撞沈修,擠眉弄眼讓他瞧縣學外頭。

「人來了,還又帶小娘子來了,還是他滋潤,整日紅袖添香。」

沈修嫉妒的要死:「什麼紅袖添香就他那身板估計也是下面的那個,就一張臉能看。」

縣學外那人身姿俊挺,秀雅難描,彎腰同旁邊的女子說話時,眉目溫柔。他施施然走進縣學,周遭景物都似亮堂了許多。肖茂跑過去打招呼,「周安,宋教諭找我們去說話,一起去啊。」

這次去參加府試的總共二十二人,按照慣例去之前宋教諭會給他們訓話,然後詢問哪幾個人結伴一起去。

王晏之扭頭看門外的薛如意,就被肖茂急急忙忙扯走了:「哎呀,周兄,快走,就差你我了,你家娘子在外頭又不會跑。」大丈夫最忌諱兒女情長,看不出周兄身體柔柔弱弱,性子也黏糊,整日跟著薛小妹。

四月天日頭已經有些烈,薛如意把牛車趕到樹蔭下,兀自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她邊打絡子邊抬頭往縣學看上兩眼,不多時縣學有一人匆匆朝她而來。

走得近了,侷促的喊了聲:「如意。」

如意坐在牛車上沒動,杏眼平靜的看向林文遠:「什麼事?」

林文遠知道單獨找如意不好,但有件事必須說。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憋紅了臉道:「如意,我並不是想說周安的壞話,只是他前幾日去了天香樓,聽說還高價包下一個琵琶女。」

他越說越氣憤:「他既已娶了你,還去那種地方。我本來不想同你說的,昨日我找他談,他居然說沒什麼只是找那琵琶女在屋子裡數了一個時辰的銀票!」

「孤男寡女,這種謊話也說得出來。如意,我早說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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