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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晏之點頭:「對,是我開的,天啟境內還有許多這樣的鋪子。」

文淵閣在上京城已經許多年,差不多晏之病重第二年就有了。

沈香雅問:「你那個時候不是病重?」

王晏之淡聲道:「就是因為病重,才想給你們留一條後路。」

「那文淵閣的余錢掌柜?」

王晏之道:「當年我救了丁野,後來又無意中救了他,才知他和丁野是血親,余錢只是化名,人很可靠。」

承恩侯和沈香雅這才放心下來。

之後王二叔去了京兆尹一趟,京兆尹府的人拿出雲漣縣主和王沅枳放印子錢的證據,又說有好幾個證人。且數目巨大,若是真開堂審理,只怕倆人免不了一頓打和牢獄之災,讓王二叔自己去想想辦法。

他這裡最多只能拖三日,就要審理了。

王二叔找到轉醒的老太太,說明事情的嚴重性,讓老太太進宮去找太后說情。老太太倒是想進宮,但是太后昨日剛剛出宮去迦葉寺禮佛,要住幾晚上才會回來。

佛門清靜,太后是不喜人打擾的。

王二叔又讓老太太找晏之過來,讓晏之進宮去求皇帝。

王晏之卻回話,他籌集銀莊的借款都焦頭爛額,要不讓二房和老太太去籌銀兩他先去京兆尹看看?

老太太立刻不說話了。

侯府出事就是因為銀子鬧的,要是她能弄來銀兩還至於看著大孫兒去坐牢?

那是十萬兩啊,還是大房來吧。

王二叔再找過去時,王晏之真誠的建議:「二叔為何不去找三皇子,畢竟他是你女婿,也算半個兒子。總不能看著大舅子和岳母坐牢不管吧。」

王二叔有些惱怒,回來自己院子後坐在正廳生氣。王玉芳端著茶水小心翼翼走過去,遞給他。他氣得把茶杯直接掃了出去,道:「就沒一個省心的,這麼大的事他們母子兩個也做得出來。讓他們在京兆尹好好待著吧,狠狠磨一下他們脾性。」

茶杯碎片濺出老遠,抱著陳莜腿的王鈺嚇得哇哇大哭。王二叔瞧見他怒氣才減了一些,沉默著不說話。

王玉芳啪嗒一聲跪了下去,哭道:「父親,您不能不管母親和大哥,那京兆尹監牢又潮又黑,她們待幾日都要命,怎麼能一直關在那。」

陳莜也連忙拉著孩子跪下:「父親,夫君不能坐牢啊,不然他前程就毀了,你就一個兒子……」

王二叔氣罵道:「這麼一個蠢貨,我寧願沒生過。」要不是他一心搞事業,生幾個庶子也比這個嫡子有出息。

陳莜推了推自己兒子,王鈺小不點有些害怕的挪到他身邊,抱著他的腿搖晃了兩下。奶白的包子臉鼓起來,帶著哭腔道:「阿爺,鈺兒要爹爹,要爹爹,要阿奶……嗚嗚嗚,要爹爹,要阿奶。」

小娃娃眼睫上掛著淚珠,哭得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伶極了。王二叔無法,當天傍晚去了三皇子府。彼時三皇子正架著受傷的腿在扎小人。

瞧見他來,把東西一丟,問:「可是讓本王去京兆尹撈人?」

王二叔點頭:「已經關一日多,京兆尹說最多三日就要開堂審理。」

三皇子示意他坐,斟茶後才問:「王右通政不覺得事情太過巧合嗎?沅枳無緣無故為何去賭,輸了為何想到去動錢莊的銀子,為何正好被捅了出去,京兆尹的人為何來的那樣及時?」

王二叔眯著眼,細細想了一圈,實在想不出來。這幾件事好像並沒有必然的聯繫。

「……三皇子是查到了什麼?」

三皇子輕笑:「拉沅枳去賭的人是刑部侍郎二公子周建元和鄒翰林家大公子鄒禮、京兆尹府小公子陳溫。他們三人同薛延亭時常混在一起,去動錢莊的銀子就是周建元提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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