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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對飲。「不,」李漸冶過了好一會兒才忽然輕輕開口,「到了他也沒告訴我,我自己發現的。」
「???這特麼是人幹事?」李繼揚氣得猛地一抬頭,唾沫橫飛,「沒告訴你?」
李漸冶面無表情擦了擦臉,說:「肯定不是故意不告訴我,八成是有事耽擱了。」
於是李繼揚又蹲回來:「兄弟,你還挺善解人意。你倆咋認識的?聽這意思也是個大忙人?同行吧?跟我細說說。」
三四瓶下去,李漸冶臉上紅了點,沒怎麼猶豫就把他和林雋涯的事兒大概從頭講了講,當然略去了一些細節和名字。
「臥槽你公司也太不是東西了吧!你男朋友也臥槽!兄弟我跟你說!我這情況跟你一毛一樣!也是啥也不跟我說明白!你聽我跟你講」
倆人頂著大衣湊在一起一頓聊。要說酒是穿腸毒藥呢,到最後倆人抱頭痛哭。這種事清醒的李漸冶決計干不出來。
「為什麼啊,為什麼她一點也不在意我有緋聞啊。雖說我也不想有這些有的沒的的吧。唉,咱們這個圈子是亂了點兒,但是!但是哥們兒出淤泥而不染!」李繼揚抓著李漸冶身上的衣服鼻涕眼淚全蹭上去了,要多不染有多不染。
李漸冶也沒在意,他眼睛也紅紅的,不知道是醉的還是哭的,但還不忘嘴炮:「是是是,我們都是淤泥。」
兩人又喝了幾個來回,李繼揚突然說:「你那位真是淤泥。按他的說法是十幾年前的老情人,借錢怎麼還能借到他頭上來了?聽起來數目還挺大?不是倆人一直沒斷,就是他當年做過什麼特別孫子的事兒。」
不愧是你。一語道破天機。但是天機這個東西豈是我等凡人胡亂猜測的。豈不聞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再有隱情人家也沒給個說法兒,咱們凡人能怎麼著。李漸冶也知道這事兒透著古怪,但他始終不願意以惡意揣測林雋涯,他沒說什麼,只是又悶了小半瓶。
他不知道,懷疑這種東西,日積月累的,就像奶茶,今天一口明天一杯,早晚出事。
作者的話:
蕁麻疹那部分瞎編的;
「情不敢至深」句取自歌詞,《江山雪》演唱者小愛的媽
☆、第三十五章 第一部電影
「我聽著這意思他是家大業大的,兄弟,你別被人騙了。」
李漸冶嗤笑:「我有什麼可騙的。」
「臥槽,當然是騙色啊!」李繼揚恨鐵不成鋼地說,「姐姐妹妹站起來!」
李漸冶就很納悶,要說這人一身猛男氣息,他也不差,倆人這一股閨蜜的勁兒是哪來的。
「——你得找他問啊!不問清楚不能罷休!」
李漸冶雖然有點醉了,但氣勢上還是不能輸:「你怎麼不去找你的問清楚?你們倆不是高中到現在了?這個感情基礎有什麼說不清的?」
李繼揚又鬱卒了:「我不知道啊!十□□的時候她坐我前桌,她扭過臉兒去是生氣還是高興我就得猜。二十□□了我還得猜!」
李漸冶不禁有些羨慕。多好啊,青梅竹馬的初戀,知根知底,清清白白。不像他,來路不正。他於是說:「也許人家本來也沒生氣也沒高興。你要真是心誠,買好戒指,跪下來問一問。」
李繼揚難得的沉默,然後他堅定地說:「我覺得可以。」
李漸冶心想,歸根結底你這不是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嗎。我那位,唉,不提也罷。他眼睛酸澀得不像話,沉默地又和李繼揚走了一個。
最後實在是太冷了,倆人幹了兩打,李繼揚在那兒一個勁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李漸冶也顧不上許多了,也不知道刷開了誰的房間,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酒後亂是不可能亂的。但是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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