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天花板上的摄像机有广角镜头。如果他们放映录像带,就能认出你来。”

“金发协眼镜的人?”

“或者我。我当时在那里。那个接待人员或他的秘书会认出我来。”

“你是说他们有经常性的阴谋活动。我不相信。”

“他们可以想出很多理由去放那录像带。”玛丽停了嘴,握紧贾森的手臂,眼睛注视着窗外面的银行。“他在那儿!那个穿黑丝绒领大衣的——达马克。”

“在拉衣袖的?”

“是的。”

“我记住他的模样了。我们回头在旅馆见。”

“多加小心,要十分小心。”

“围巾钱你付一下;后面那柜台。”

贾森走出商店,在顶篷外边的太阳下躲到人群里,等候车辆暂停的间隙穿行马路。可是过不去。达马克向右转,随意漫步。他不是急于去会什么人。恰恰相反,他一副纨袴子弟的悠闲派头。

伯恩到了拐角,按交通灯指示过了马路,走在那位银行家后面。达马克在一个报摊前停下买了份晚报。贾森站在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前,然后又跟随银行家继续朝前走。

前面是一家咖啡馆,深色玻璃窗,入口是厚厚的大门。不需要任何想象力就可描画它的内部;它是男人们——以及由男人带进去的女人,别的男人见了不会议论——饮酒的地方。这里是同达马克进行安静讨论的好地方。贾森加快了步伐,大步走到银行家身旁,用刚才在电话上的那种古怪的英语式法语开了腔。

“午安,先生。我……想您……是达马克先生。我想我是对的,您说呢?”

银行家站住了,冷漠的眼睛显出惊慌,在回想着。这妄自尊大的人进一步蜷缩在他剪裁讲究的大衣里。“伯恩?”他喃喃说。

“你的朋友们现在一定给搞糊涂了。我想他们现正在奥利机场到处乱跑。也许在纳闷,怀疑你给他们提供的情况是错的,也许是故意的。”

“什么?”惊慌的眼睛鼓了出来。

“到里面去谈,”贾森说,紧紧抓住达马克的手臂。“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账户的要求办事。我与这件事不相干。”

“对不起。我第一次同你谈话的时候,你说你不能在电话上证实我提到的那类账户,你不能同你不认识的人谈论业务。但是二十分钟之后你说一切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那就是确认,不是吗?进去吧。”

这家咖啡馆有些方面象是苏黎世的“三家农舍”的缩影,厢座很深,彼此有高高的板壁隔开,灯火幽暗,但究竟有所不同:玛黛琳街上的咖啡馆完全是法国式的。玻璃瓶的酒取代了玻璃杯的啤酒。伯恩要求找个角落里的厢座,侍者遵命办理。

“喝点什么,”贾森说。“你需要先喝点儿。”

“你很不客气,”银行家冷冷回答。“我想喝杯威士忌。”

酒很快就送上来了,在这短暂的间歇中达马克紧张不安地从他那全身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伯恩划着一根火柴,将它贴近银行家的脸。贴得很近。

“谢谢。”达马克吸了一口,拿开他的烟,一口喝下了半杯威士忌。“这事你不该找我谈,”他说。

“那该找谁?”

“银行老板,也许。我不清楚,可肯定不是我。”

“解释一下。”

“都已经安排好了。私人银行比有股东的公众银行灵活些。”

“怎么会?”

“可以说对某些客户和同业间的要求有更大的回旋余地。不象在证券交易所登记的公司核查得那么严格。苏黎世联合银行也是私人银行。”

“这要求是联合银行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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