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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事实上,是许多房间——在秘银厅里,记载了过去光荣的斗争和无数战争中的英雄。沃夫加的战锤就在那里;那把弓亦然——一位精灵用过的弓——凯蒂·布莉儿再次装备了它。尽管她已经使用那把弓多年,并且为它增添了相当的英雄业绩,但是凯蒂·布莉儿提到它的时候仍然称之为“雅娜瑞儿之弓”,纪念那个牺牲很久的精灵。如果从此开始数个世纪之后,这把弓又被战锤族的另一位朋友使用,那么它将被称为“凯蒂·布莉儿之弓,”传承于雅娜瑞儿。
在秘银厅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国王圣厅,战锤族的守护者,八位国王的半身像雕塑在那里,高大而永恒。
卓尔可没有这样的纪念碑。我的母亲,玛烈丝,从来没有和我提到过杜垩登家族以往的主母大人,很可能玛烈丝就直接和她母亲的死有关。学院里也没有从前的女祭司或者大师们的勋章。确实,我现在想来,魔索布莱城惟一的纪念碑就是那些被班瑞惩罚,被范德丝用她那恶毒的鞭子殴打的人的雕像,他们的肌肤被打得乌青,接着他们可能被作为不服从者下场的代表而示众,被展出在学院外的提尔·布里奥高地上。
这就是秘银厅的守卫者们和那些入侵者之间的不同。这就是惟一的希望。
——崔斯特·杜垩登
第二十三章 短兵相接
彼得多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东西可以和它相比。从字面上讲,它是一场狗头人和狗头人碎片的大雨,当格特巴斯特军团的战斗欲望完全爆发时,这些东西纷纷落在恐惧的哈贝尔人身边。他们进入到一间矮小而宽阔的房间,发现数倍于他们的狗头人正守在那里。彼得多还没有来得及建议撤退(或者说是“策略性迂回前进”,他打算这么称呼它,因为他知道在第伯多夫·潘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撤退”这个词),潘特已经带头冲了进去。
可怜的彼得多已经被卷进了军团的冲锋之中,七个疯狂的矮人盲目而愉快地紧跟着潘特那自杀般的领导,冲进了洞穴的心脏地带。现在是一场疯狂的杀戮,这种场景是这个一直生活在隐蔽的长春藤馆(其中一段美好的时光里他扮作家族的爱狗)的博学的哈贝尔人所无法相信的。
潘特奔到了他的身边,一具狗头人的尸体挑在他头盔的长钉上,软弱无力地摔到地上。这个战狂张开手臂,跳到一群狗头人中去,尽可能多的紧紧抱住他们。接着他开始摇晃,拼命地抖动,彼得多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令人极度痛苦的毒药侵入了这个矮人的神经。
并非如此,因为这是受控制的疯狂。潘特摇晃着,他盔甲上肮脏的棘刺撕开了他怀抱中敌人的皮肤。将他们扯开撕碎。他停了下来(三个狗头人已经一命呜呼),随之一个左钩拳,他那带有长钉的铁手套就刺入另一个不幸敌人的前额数寸。
彼得多终于明白,这次冲锋并不是自杀性的,格特巴斯特军团靠纯粹的疯狂就足以压倒数目远多于自己的敌人,取得胜利。他也突然发现,这些狗头人很快就学会躲避这些疯狂的矮人。他们中的六个人从远处绕过潘特,远远地避开他。他们六个四处流窜,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一个有可能打得过的敌人身上。
彼得多摸索着他那本魔法书残存的碎片,翻到字迹还不是过于模糊的一页。他一只手抓着羊皮纸卷,另一只手笔直地伸向前方,他来回摆动着手指,开始施展一个快速的魔法。
一股爆炸的魔力突然从他的五指喷出,绿色的闪电冲了出来,每一个都迂回前进,并且准确无误地击中一个目标。
五个狗头人死在地上;第六个尖叫着冲了过来,它的短剑直刺彼得多的腹部。
羊皮纸从受惊吓的哈贝尔人手中落地。他失声尖叫,以为他可能就要死掉,纯粹出于本能的反应向前扑到刀上,身子侧过一个角度扑倒下去结果把那个矮小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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