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奈,身在于家他们的感情是被限制住的,没法坦诚地表达内在的想法。

“想报答我就娶贞雅,我养大你不是让你来反咬我一口,你给我乖乖地当于家的女婿。”他不会再给他搞小动作的机会。

“不可能。”云若白斩钉载铁的回道,不留余面。

冷笑的于青海露出一丝阴沉。“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于青海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击掌两下,一排身穿黑衣的魁梧男子将相拥的两人团团围住,不给他们丝毫退路的困在于家。

“爸!你这是在干什么?有必要劳师动众的对付自己人吗?”眉头一皱的于海天忍不住开口,难以认同他强硬的手段。

于父看也没看他一眼地挥手要他退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

“我不能不管,大家都是成年人理应用理性沟通,不要把场面搞得太僵。”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难道你不管贞雅了?忍心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穷酸丫头抢走她的幸福?”

“这……”他语塞。

人是自私的,在无法两全的情况下,心会做出决定,即使良心会受到苛责。

“把人带下去分开关好,没有我的同意下许任何人放他们出来。听好了,是任何人。”折断翅膀的鸟儿看牠如何飞向天空。

他的眼掠过不以为然的妻子,以及避看他的次子,谅他们也没能耐逃过他的耳目,他们都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棋子。

而棋子是没有思想的,他们只能服从他的命令,为他所利用,乖乖地当任他扯弄的傀儡。

“干妈,你干女儿现在的处境很可怜,像笼中鸟似的被人囚禁你神威广大赶快发功,让我脱离这座华丽的牢房。”

双手合掌对天祈祷,口中默念圣母佛号的阶下囚十分虔诚,面容平静不像受到什么不人道的对待,对着窗外的蓝天有着自由的憧憬。

这年头居然还有为了逼婚而非法囚禁人,真是不可思议,那老头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奇怪,强迫的行为真会收到他想要的效果吗?

蹲得脚酸的廖婉玲难得的发出叹息声。她根本还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就被人关起来,想想还有点冤呀!

洁白如新的双人床,缀着紫色小花的干净床单,两张没躺过的新枕头,连玫瑰色的蕾丝窗帘都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味,若非行动受到限制不能任意走动,二十几坪包含卫浴的房间实在是五星级的享受。

只是她没想到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这么闷,除了一台老是重播节目的高画质液晶电视,一天二十四小时她面对的只有一室空寂。

以前一个人关在房里写稿不觉得无聊,她可以创造出无数的人物陪她打发时间,在小说的世界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愁找不到出路。

可是此刻的她却坐困愁城,想念着给她温暖的男人,不晓得他是否如她一样寂寞。

真的令她相当讶异,分开不过才短短两、三天,她竟因不习惯少了他的气味而无法入眠,寝食难安的担心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即使她非常不相信现代的爱情制度,可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爱着他,从他们相亲的第一眼开始,只是她不认为爱情会幸运地来敲她的心门,因此极力压下心头冒出的心型泡泡让它化为乌有。

若非他持之以恒的追求瓦解她的心防,这段令她犹如踩在云端上的感情恐怕就要错过,她再用一生来懊悔未能及时把握。

“啊——好无聊呀!谁来跟我说说话,就算是鬼也无妨。”她快被一室的冷清逼得撞墙了。

“鬼说鬼话你听得懂吗?你要再把玻璃敲碎就别指望有人替它换上新的。”冷风一吹冻死她。

一道冷嗤的男音蓦然出现在安静如坟场的房内,慵懒地一回头的廖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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