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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又問:「為什麼你覺得我娶你是懲罰你?」天地良心,怎麼在她眼中他娶她是對她的懲罰嗎?
「我……我……」許天晴把頭埋得更深了,「我以為你會冷暴力我,還有出軌愛上別人。」
蘇祁直呼冤枉:「大小姐,我哪裡有膽子冷暴力。還有……那個呂勝男,她那種人誰會喜歡?連幼兒園的小盆友都不愛搭理她好嗎?要不是她大伯是我爸拜把的兄弟,我才不會讓她到幼兒園工作呢!對了,小雪妹子她們給你說了嗎?發給你的簡訊是她偷了我的手機發送的,我後來回大江市找你去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突然,他靈光一閃,後知後覺發現了她那句問話中隱藏的深意。
是了,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沒有愛,那麼無論他是不理睬對方或是愛上了別人都不會給她造成傷害。
所以,如果她不愛他,她又怎麼會覺得冷暴力和出軌是對她的懲罰?
所以,答案很明顯。她愛著他,如同他也還愛她一般。他們雖然這兩個月都天各一方,但彼此間的愛情依然存在。
「你愛我嗎?」他問,語氣確實急切而懇求著的。
他仍想聽她的坦白。
蘇祁鬆開手臂,捧起妻子的臉,發現她清麗而白皙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她總是這樣,隱忍而沉默,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就是哭也是不發出聲音的那種。
男人傾身上前,吻上那抹淚花,輕輕地、慢慢地,順著她臉頰柔和的弧度啄著那些晶瑩滾落下的淚珠。
他故意一遍遍吻著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雙頰,唯獨避過那兩片嫣紅的唇瓣。直到她再也受不了、忍不住地將自己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感袒露出來,再也不龜縮著、躲避著,和他一起直面這熾烈的感情。
「我……愛你。」
短短三個字,似乎已經耗光了她的勇氣。這是她這麼多年來一直小心珍藏著的初戀,是她仔細呵護著的寶物,哪怕以後他不愛了,兩個人以離婚收場分開了,她也依然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好好端詳一番,回憶一下那些銘記在骨髓深處的珍貴情感。
那是少年時的他微眯著眼望過來的那一抹笑意,是球場上他投入制勝球時得意地拋過來的媚眼,是放學後喧鬧的校門口他被哥們揶揄後微窘的赧然,是托人轉交給她的照片上他穿上軍裝時英姿勃發的堅毅眼神,是病床上對她展露的虛弱笑容,更是此刻抱著她、吻著她時軟到骨子裡的溫柔……
這樣的丈夫,又有哪個妻子能狠心放手?
這樣的愛人,又有哪個女人會忍心不愛?
將表白吐露,許天晴忽然覺得勒住自己的那道枷鎖瞬間消散,心中更是大震。原來說出心裡最真實的感受也不是那麼艱難,竟是讓人的心……變得無比輕鬆自如的事。
「我愛你。」
她似不敢置信般又說了一句,換來男人猛地衝來的吻。
許天晴品嘗著這個吻,感覺和以往都不一樣。婚禮上他們也接了吻,可那時彼此都有些相敬如賓的氛圍,那個吻也只是雙唇相貼。可現在這個卻像是一團火,猛烈地灼燒了起來。她的丈夫像是終於放開了束縛,任由磅礴的情感奔涌而出,將她狠狠地吻住。摩挲、吮吸、輕咬,接著便是唇舌的交纏,讓她暈暈乎乎,腦中一片混沌,只能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等對方一吻停歇,許天晴覺得自己的腰腿已經軟了下去,根本坐不直,只能不爭氣地縮在男人懷裡,像個初識情事的懵懂小姑娘,緋紅了雙頰羞得不敢見人。
蘇祁是男人,當然明白她這副模樣是什麼情況,他倒也是想這麼順勢就和親親老婆醬醬釀釀一番。可他腦中還有一根弦緊繃著,等把那件事詳細通知給大家才能讓他安心考慮私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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