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5页)

换,这是为什么扔钥匙原因,他怕姐姐进不了家。钥匙重点在于它代表着认可,而非本身。

车库动不了,顽固抵抗着他的影响。

“好吧,有些事确实不是光靠言语就能解决。”纪伦的目光,在沙发背后的一副肖像上。

这是一幅绘在墙壁上的巨型肖像,蓄着小胡子的青年,身穿英挺帝国军服,眼神透出刚毅,右手持着军刀。

渐渐,纪伦收回了目光,距离作战还有些时间,他打算歇息一番。

休憩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纪伦也没有回自己房间,就在客厅,开了壁灯,随意选了一张唱片,是钢琴曲,母亲喜欢听音乐,尤其是唱片,他没有音乐细胞,何况还记忆障碍,他只是喜欢这种氛围,听着悠扬的音乐,将自己放入壁炉旁的老式单人沙发中,佐一杯低度酒,这是享受。

当然对一个少年而言,这样的情怀似乎有些诡异,但他已习以为常了。

过了1个小时,纪伦正打算眯一觉,有人敲门。

他起身去应门,顺手开了客厅大灯。

门外站着一对母子,做母亲的有30多岁,儿子10多岁,头发都有些卷,眉目略深,样貌中上,就是单衣薄衫,面有菜色,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看到他,母亲惶恐的倒退了两步,倒是儿子,硬气挡在了母亲的身前。

纪伦笑道:“您是?”

女人惊疑而尴尬的磕巴:“你也、也……”

“没有,我是预备役的术士,你怎么称呼。”

女人赶忙鞠躬,并且按着儿子给他鞠躬:“我是李清,这是我的儿子张轩,我们住西面17号,实在是太冒昧了,对不起。”

随即对男孩子:“小轩,快叫大人。”

“邻里无需多礼,请进吧,我正想了解一下镇子情况,家里有热水和食物,请允许我略尽地主之谊。”

热水和食物让李清眼睛发亮,张轩干脆忍不住吞咽。

小心翼翼地进了屋,母子很快被房间里的暖意熏的安心了不少。

热,是一种福利,母子从楼下的洗漱间沐浴出来,脸色明显好转,身上衣物也变成了冬装。

镇上的居民,被屠杀次数多了,难免饥寒交迫、家贫如洗,浑身上下仅剩一身单衣,连替换的都没有,李清母子,显就已困顿到了此窘境。

纪伦上的只有清水和饭团,可对李清母子而言,无异于珍馐美味。

用餐完,李清母子才缓过来,在纪伦眼中,一丝丝微不可见白光在母子身上亮起,过会,李清才说话。

前尘旧事,李清已记得不多。

即便是这样,还是让纪伦觉得所获丰厚,对这片土地的事有了相对清晰概念。

“云雾镇承平已久,某日迎来大劫,起因是山上的真君观。”

“一日大军开到,说真君观是邪教妖窟,要伐山破庙。”

“大火烧了三天,云雾峰被烧成秃顶。”

“镇上受了帝国军屠灭,只有少数人逃出,她们母子就是其中之一。”

“随着帝国军追杀,人越来越少。”

纪伦想着“逃出”,暗暗摇首又点首,随之把李清母子送出,目光回到了巨型肖像,若有所思。

疗养院。

因长期病症缠身,对治疗、医院,本能有排斥和厌恶感,现在分析没这样简单,医院可不在山上,回想初醒时听到的费护士和李医生的对话,他是因进山祭拜才大病一场。

祭拜是因传闻云雾山每年十月十五山中生雾,进山许愿颇灵验。

现在看,灵异恐怕不是云雾山,而是真君观。

“观中有什么?影响至今?”

以纪伦想来,当年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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