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5页)
“呀,是你回来了!”
身后传来那听似惊喜,其实早已知晓他回来的声音,此人正是辞砚缘。
若是赫连然熙回头的话,便可看到辞砚缘此时一手拿着两个酒杯,另一手是拿着一壶热酒。
平日里,辞砚缘几乎是滴酒不沾,朝廷官员人人皆知,但都不知道辞砚缘有着极好的酒量。
“既然你已经伤势痊愈,那就喝几杯庆祝庆祝如何!”
也不待赫连然熙答应,辞砚缘已经自个拿着酒往院中的亭子一坐,话也不说便打开了酒瓶子。
“这壶酒可是红尘亲手为我这大哥酿的桃花露,平日里我可是舍不得拿出来和任何人分享的!”
果然,这话一落,赫连然熙终于也朝那亭子走去。二人对坐,酒杯满斟。
“看你的背影,似是很苦恼。怎么,可是伤势的原因?”即便是这么问着,可辞砚缘的脸上与话中丝毫不见任何一丝关心的痕迹。
赫连然熙注视着那杯中酒,独特的酒香随着那缓散热气弥漫着空气。
“既然你已说是庆祝,又何来的伤势。”
闻言,辞砚缘只是一笑,“我说的伤并非肉体之伤,可是情伤!”
抬眸一望,赫连然熙冰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是自己也猜不透的情绪。
辞砚缘举起酒杯,笑道,“你带着某个坚持在漫烟山苦苦闭关了数月,最期盼的便是希望出关之后那人的回应也能同你所幻想的那般,是不是?”
轻抿小口,唇齿之香,辞砚缘又接道,“不过看这样子,似乎并非如意呀!”
“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自己的弟弟?”
给自己斟了酒,辞砚缘这才对上赫连然熙那锐利的目光,“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那个女人。”
“女人?”
辞砚缘双眉轻挑,随即意识到他口中说的阮贵妃。
“哦,她嘛,倒真是个好女人。”至少阮贵妃是他见过的爱得最单纯的女人。
狭长的双眼一眯,亭子里蓦然多了几分寒气,若不是有这热酒暖身,还真叫人受不了。辞砚缘心中暗暗叫苦,大冬天的,自己干嘛非要在亭子里和这个家伙说这些话!
见他有意离开,赫连然熙岂能任他开了头不给结果的离开。
察觉到那隐隐不对的风向,还有对面那人渐渐凝聚的内力,辞砚缘无奈之摇了摇头,“然熙啊然熙,你如此执着于那个女人的是非,为何不直接去询问红尘的意思呢?”
右掌缓缓松开,伸向那酒杯,食指沿着酒杯的边沿来回轻抚,似是抚摸着那人的如玉颜容。
“如何问,又从何问起。我,只是他的师兄。”
即便他当真将事情说明,以师弟之为人,自是不会对他有所为难,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接受。
因为,他是师兄,他是师弟。
“既然如此困恼,为何又要任由它开始。”
“命可由我,情,却由不得我。”
这一次,辞砚缘没有接话,而是静静的品味着这话中的无奈,和那藏得极深的一丝丝甜蜜。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对他一直都不了解,最多的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得。
可就在亲眼看得他的一霎那,他就知道再也没有人比这个男人更适合红尘了。
并非他之绝伦外貌,而非他之强者能耐,而是没人能再比他爱得深。
眼中不该有的情感,他却将它当做了宝。
是为痴,也是为狂。
即便不舍妹妹日后的离开,可这人若是赫连然熙,辞砚缘知道自己该为他出手一把。否则,现在他也不必坐在这儿陪他吹着冷风了。
“赫连然熙,你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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